很快就到了十四,大宋的官道上,一白衣人和一绿衣人各骑一匹快马,疾驰而去,晏珏和师傅走到接近边关的时候,放慢了速度,看很多无家可归的人在往内地转移,他们的家园已经变成了战场,晏珏看着这些难民,心里很揪心,可惜自己力量太小,不能把金兵打败,也不能把蒙古人打跑,不能还大家一个安定和谐的家园。
有一个中年人挑着一担东西,走着走着,突然摔倒,家人哭着喊着也没有见他醒来,师傅和晏珏从马上下来说“师傅,我们去看看吧,能否把他救活,哎,逃荒逃命,何时才能停止战争啊。”
师傅说“好吧,能不能把他救过来,就看徒儿你了,为师不懂医术。”’
晏珏走过去说“我会医术,你们家人让一让,我看能不能救醒他。”家人哭着让开,晏珏拿出身上的回生丹,让他们家人用水给他服下,自己则掀起他的舌头,看到舌头下面两根血管发黑发紫,应该是急火攻心,又没有时间和地方休息,劳累才导致的,拿出随身的银针,把病人的舌头下面那黑紫的血管扎破,又挤出来不少黑血。
等晏珏弄完,那中年人便醒了过来“哎呀,憋死我了,头晕目眩,眼睛发黑,是谁救了我啊?”
他的家人,老婆和俩孩子,还有一个老妇人应该是他老母亲,连忙给晏珏跪下磕头“感谢救命恩人的善心,救了我儿子啊,要不然我们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命啊,我们全家都跪谢恩人,愿恩人洪福齐天!”晏珏扶起老妇人说“我这也是举手之劳,不要下跪,起来吧,这个大叔是急火攻心,才会晕倒,你们到阴凉的地方歇歇脚,等他好点了再赶路吧。”
一家人都感谢着,把中年人带到前面的树荫下,两个孩子把东西分两次抬了过去,晏珏和师傅上马继续赶路,看着到处都是逃难的人,师徒俩心里都感觉很忧郁,连想当母亲的失踪,家仇国恨更是激起晏珏想要变强的心,心中暗暗发誓“金国人,你们等着,破我大宋河山,破我家园,失母之仇,不报不还!”
到了大宋的军中,师傅带晏珏拜见了孟珙大元帅,也见了王爷赵昆,和父亲晏安。随父亲到他帐中,脱下戎装的父亲,头发已经花白,虽然严肃的表情却难掩慈祥和喜悦,“珏儿,坐吧,是为父没有保护你娘亲,让珏儿失去了母亲,为父这几年都觉得愧疚你们兄妹,那个家已经不似从前的温暖了,但是父亲还是你们的父亲,在这国破家残的时候,父亲也只能以国家为重,万事你们兄妹只能靠自己了。”
“父亲,你不要愧疚了,母亲的失踪,也不是你造成的,说来说去还是那金国和蒙国,让我大宋世代不得安宁,可惜现在的珏儿不强大,也恨之前的自己浪费了很多大好时光,到今天不能学木兰替父征战,抗击侵略者,赶走侵略者。”
“哎,你是纤弱小女子,抗金抗蒙的重担不能让你来承担,珏儿不要自责,你哥哥是七尺男儿,这些重担有我们男人来承担就好,对了,你哥哥也在军中,是我大宋骁勇善战的一员猛将,深得孟珙元帅和王爷的欣赏。你们兄妹俩有多久没有见了?瑞儿要是知道妹妹来了,一定很高兴,他今天去押运粮草,不再军中。”
父女俩久别重逢,拉起家常,有人进来禀报“将军,王爷设宴招待珏儿小姐和鹏王爷,邀请将军作陪,请现在就过去。”
“好的,知道了,就过去。”晏安跟晏珏一起走向那边的大帐,来到帐中,鹏王爷和师傅昆王爷都站起身来说“晏将军和珏儿小姐请!”
晏安说“两位王爷请!”晏珏坐在师傅和父亲中间,昆王爷说“稍等一下,孟珙大元帅一会就到。”
晏珏立刻就觉得这宴是鸿门宴,无所谓来都来了,也不怕他昆王爷耍什么阴谋诡计,马上大战在即,退婚的事暂时不提,这次来只为了随师父寻找母亲,看望父兄,与他王爷何干,但是见面还是给王爷施礼“晏珏见过王爷!”
王爷说道“珏儿小姐免礼,请坐吧!”
不一会外面大声喊“孟大元帅到。”一干人都站起来,恭迎这擎天一柱大元帅,孟珙元帅身形高大,肃穆威严走进大帐就朝众人说“大家不必拘礼,都请坐吧。”
士兵开始上菜,这里是军营人多,不像家庭聚会一样都是盘子,这里的菜都是盆子,有五个小盆,孟珙大元帅端起酒碗说“军中简陋,我们欢迎鹏王爷和晏小姐的到来,明天就是十六,我坚信鹏王爷能够取得胜利,战败完颜括,也为我军提振将士斗志,扬我大宋国威,听昆王爷说起过,珏儿小姐医术高明,能否留在军中,医治伤员?”
“孟大元帅过奖了,晏珏和师傅一路走来,看到到处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只恨自己没有花木兰的本事,不能保家卫国,看着这些侵略者蚕食我大宋山河,也要留在军中尽些绵薄之力,来吧,晏珏没有酒量,以茶代酒敬孟元帅,师傅,王爷还有父亲,住师傅明天旗开得胜,斩杀完颜括,也祝孟元帅能够早日收回大宋河山!”大家一起干!
师傅用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儿,‘小丫头长大了,看来这次让她来战场,真激发出她的潜能了。’
王爷用欣赏悦目来比喻不为过‘幸亏没有让她退亲,这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