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
看着四女喜极而泣的一幕,秦命并未出声打扰,他在暗暗警惕。
四人既然恢复了,那神性人格也该出现了。
不料,下一刻雪烟便款款走了过来。真挚欣喜道:“谢谢你。”
这声道谢,没有丝毫勉强。
如果说之前与秦命结合,不过是为了巫族,那么现在,她们就是真心感谢。
有些事,唯有亲身经历才明白其中滋味。
小小的付出,换来巨大到无法形容的回报,这甚至让她们有种对秦命相见恨晚的感觉。
“等价交易罢了。”秦命淡定的说了句。
雪烟摇了摇头,这一刻的她犹如冰山融化,兴奋的道:“这相当于再造之恩了。”
红玉也凑了过来,感激的看着他,“如果不是遇见你,再过几年我们体内的月神血脉就会彻底消失,我们也会变回纯种的巫族人,你是我们的福星,我们四姐妹欠你的,这辈子不会忘。”
紫韵,白苓两女眸光潋滟,看向秦命的眼神都已经不同了。
秦命微微点头,过了一会儿后,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们的神性人格没有出现?不会如你们圣女那样,突然要杀我吧?”
四女闻言,相继一笑。
白苓脆声道:“我们的神性人格和圣女的不同,神性人格对我们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如果血脉足够浓郁,神性最后会完全替代我们的人性,但即便到了那时,我们依然是我们,只不过斩断了七情六欲,不会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人。”
听到这里,紫韵接过话,接着解释道:
“圣女殿下的神性人格很独立也很奇怪,貌似天生就无情无欲,我们也不知道为何。”
众人沉默了一阵,雪烟低声道,“我曾听族老说,这种神性人格,貌似是一种变异……”
听到这里,众人立刻识趣的闭嘴。
毕竟谈论此事,算是对圣女殿下的不敬。
至于秦命,则是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抽。
果然!
就这女人有病!
而且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