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瑜挑了一部老旧的黑白影片。
她和沈烛进去以后,发现竟然就他们两个看。
“包场了。”江初瑜笑。
“这还不好。”沈烛也笑。
这部黑白影片两人都没看过,是一部悬疑喜剧。
江初瑜问。
“你觉得玛丽是谁杀的?”
“她丈夫吧。”沈烛想了想。
“不会吧,他们那么相爱,一点破绽也没有啊。”江初瑜是真纳闷,虽然一般这种电影杀人者似乎都是丈夫,但目前看来,真是一点埋伏都没有。
“她喝的药,应该就是她丈夫给的,每天穿的衣服也浸泡在那个药里,她对那个药过敏,只有她丈夫有这个条件做到。”沈烛分析。
江初瑜吃了一惊。
“我还说她丈夫每天主动包揽家务活,洗衣做饭,是人间仅有呢。”
“那你觉得一个人对你是真的好还是假的好,你能感觉出来吗?”沈烛看向她。
昏暗的光线之下,她的脸显的格外恬静,这不像她的性格,但很美,是另一种感觉。
“当然能了,我觉得是装不出来的。”江初瑜道。
“可以装。”沈烛道。
“可以是可以,但为什么要装?”江初瑜反问。
“我有什么值得人家装的。”
“有时候,装着装着就成真了。”沈烛意味不明道。
江初瑜一顿,拿过可乐来喝。
沈烛忽然道。
“江初瑜,我要是以前对你做过不好的事,现在想忏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