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局，所有人都成功进入。
但他后来再查江初瑜的年少时期时，除了那些耀眼的成绩和获奖记录，其他的人情关系往来，就查不到了。
年代久远，那时候又没有照片和监控，很难知道她的年少时光都发生了什么。
“好。”陆昔实话实说。
“怎样好？”沈烛心里不痛快，可又忍不住想问，自虐一般。
陆昔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所有人都觉得江初瑜和程熠是仇人的时候，她就感觉他们之间不一般。
这么多年以来，人群之中的情侣，她往往也能一眼看出来。
而江初瑜和程熠之间的磁场，恨不得严丝合缝镶嵌在一起。
其实黎沁见过的那些场面，她一个也没见过，甚至都没看见过他们走的很近的时候。
可是每次上课，她坐在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静静注视全班所有人的时候。
光是看背影，她就能感觉到江初瑜和程熠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
这说起来有点玄学，大概是她的第六感真的很准。
所以现在，她明明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特别可怕，可还是没忍住走近。
直觉告诉她，他们应该认识一下。
“说话。”沈烛拧眉，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问一句答一句的人。
“就是一种感觉。”陆昔心头惴惴，他真的好凶好凶，她人生头一次感觉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出了错。
“你的感觉很准？”沈烛意识到什么。
陆昔点点头。
沈烛微眯双眸，漫不经意问。
“那你说，我和江初瑜能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