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窒，程熠正坐在祁霖湦的病床旁边，他脸色极寒，她走到他的对面，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祁霖湦看着她，嗓子像是含了刀片。
“初瑜。”
“你别说话了，好好养病，会好的。”江初瑜轻声道。
祁霖湦看着她，挣扎着张开自己的手。
江初瑜看了一眼，浑身紧绷。
“初瑜。”祁霖湦一叫她，就猛咳了起来。
江初瑜吓了一跳，坐在身旁的程熠也离开了椅子。
她连忙凑近他去看他的状态，嘴里着急地问医生。
“医生，他还好吗！”
“你不能让他情绪波动。”医生都要出去了，又皱着眉过来，查看了一番之后，奇怪地问。
“他刚刚是找你要东西了吗还是什么？”
江初瑜没法说，医生又叮嘱。
“记住了啊，一定不能让他情绪波动，不然情况会恶化，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的，他要什么你给他什么就是了，这种时候一定要顺着他。”
程熠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江初瑜，里头像是黑了的天，暴雨即将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