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你想怎么谈。”江初瑜装不懂。
她正在衡量利弊，现在沈烛已经要帮她了，她根本用不着出卖自己。
“早上的时候不是还很享受，现在就忘了？”程熠提起在幼儿园教学楼洗手间的事，江初瑜顿时想到他说的，以后欠他的，都得这么还，她心头一紧。
“早上不是已经付过利息了，现在是晚上了，而且我现在是来正经和你谈事情的。”
她不禁想，程熠难道真的很缺女人吗？
就像苏曼说的，全港城的女人都想搞他，只要他想，可以时时刻刻都不下床。
可他就盯上她了。
她在装蒜，程熠盯着她看了两秒，面无表情道。
“你不会真以为沈烛能帮你吧。”
江初瑜心头一跳，他知道沈烛投资了她。
“他能做什么，收购？”程熠都不用深思，就猜中了他们的计划。
“我要是说不，你觉得出版社敢吗。”
“程熠，你别太过分！”江初瑜就只有这一个砝码，可现在却被他轻而易举看穿。
“比不上你。”程熠脸色一冷。
“我从来没有想过用珞珞对付你。”江初瑜放低了声音。
“你觉得这就完了？！”程熠一直压抑的怒火骤然爆发，他倏地站起来。
“偷偷生了我的孩子，还瞒了五年！这笔账要怎么算！”
“我之前是不是去找过你！你先说打掉！后来又说随便！还说就算生了也不会认！现在又怪我！”江初瑜委屈又愤懑，她狠狠盯着他。
“你凭什么怪我！”
“凭什么？”程熠走到她面前，他冷笑道。
“凭你第一次算计我开始！”
“是你先对付江家，让江家快要破产！我不找你找谁！”江初瑜咬牙。
“之前的事都忘了？”程熠笑了，他掐住她的下巴。
“要我提醒你吗。”
江初瑜浑身一僵，骤然想起高三毕业那年发生的事，她不去看他。
“那明明就是你情我愿。”
“你不承认是吧。”程熠的火气这一瞬间几乎到了极点。
那是一切的开始，她竟然不承认！
他手指下滑，一把撕掉她的衣服，将她压在书桌上。
江初瑜下午换了衬衫，程熠力气大，她的身体一下就暴露在空气中。
屋里已经开了暖气，她并不冷。
程熠动作很快，他咬在她耳垂与脖颈之间，发泄一般，但他身体骤然一僵。
烟味，酒味。
他倏地起身，一双眼狠狠盯着她。
“你刚刚去见了谁？”
“沈烛，我去找他帮我。”江初瑜话音一落，脖子就被掐住。
程熠一双眸子几乎要她盯出一个窟窿。
高中的时候，他们那一圈人都开始学抽烟，她说她讨厌烟味，他没碰过。
现在却能接受沈烛抽烟。
“你跟沈烛到了哪一步？”程熠手下用力，他低吼。
“说！”
江初瑜不明白，为什么在他眼里，她身边但凡有个男人，她就得和人家发生关系。
她本来特别想说“我和他做了”，想狠狠恶心他。
但她没做过的事，她是真的不想认。
“你觉得呢，你快把我逼死了，我只有找别人救我，怎么，你又嫌脏？”江初瑜艰难地开口，她被他掐的脸通红，但仍旧刺激他道。
“刚刚还是沈烛送我来的。”
“江初瑜，你找死！”程熠一把狠狠扯下她剩余的衣服，纯发泄式的动她。
江初瑜在承受他的暴行，她不喜欢这样。
但他现在在惩罚她。
惩罚她高三毕业那年引诱他。
“程熠，珞珞还在外面，我没锁门。”江初瑜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程熠的力道果然轻了一点。
“别想混过去！”
江初瑜突然吻在他唇畔，程熠浑身一僵。
她又吻在他唇心，轻轻咬他。
他的手指深陷她的腰肢。
明知道她又在耍手段，她在勾引他，她想让他放过她！
她休想！
程熠掌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拉开。
江初瑜跟他微微分开，她看着他，一双眸子水润朦胧。
程熠盯着她看了两秒，随后发了疯似的吻上她的唇。
她一句话都没说，什么也没做，还是成功了。
是他心智不坚，还是她太坏。
本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暴行，可不到三分钟，就变了味。
谁在惩罚谁，都判定不了。
程嘉珞开着敞篷小车从门外经过了好几次。
落地窗外，万家灯火都在眼下。
直到江初瑜身上彻彻底底被程熠的气味覆盖，他才放过她。
“程熠，让我今晚在这儿睡。”江初瑜提出要求，她不想跟珞珞分开，一天都不行。
刚才的主动应该能让她换取一点什么。
“求你了。”她声音很软。
“想都别想。”程熠的声音也不狠，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此时沾满了情欲，这样的他，跟平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