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想妈妈的时候跟妈妈在一起，想爸爸的时候跟爸爸在一起，妈妈都可以做到这一点，为什么爸爸不可以。
爸爸讨厌！
“程嘉珞！”程熠一声吼起，他今天必须跟她说清楚，不能让她再有任何妄想。
“干嘛程熠！”程嘉珞也凶巴巴大吼一声。
程熠一顿，他又好气又好笑，一肚子火都灭了一大半。
“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我就叫。”程嘉珞撇嘴。
“先吃饭。”程熠是真的被她磨的火气都没了。
“不吃。”程嘉珞盯着他。
“我要跟妈妈打电话。”
行，这么小就会跟他玩绝食了。
程熠深吸一口气。
一大一小就这么对峙着，互相瞪着对方。
程熠是真的没有带小孩的经验，偏偏他家这个还是个混世小魔王。
此时的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小家伙。
程熠思索半晌，他跟她总共也没多见几面，现在她不听他的也正常，等以后日子久了，应该就会好很多。
今天不能让她跟他站在对立面。
程熠拿出手机，程嘉珞接到手里，很熟练的拨出江初瑜的电话号码，那边秒接。
江初瑜又迅速申请视频通话，程嘉珞误打误撞点了同意，母女二人终于隔着手机见了一面。
“妈妈！”
“宝贝，还疼不疼呀？”江初瑜很憔悴，她坐在办公室里，都没心情工作。
“还有一点。”程嘉珞老实说。
“还发烧吗？”江初瑜问。
程嘉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烧，她求助地看向程熠。
程熠一点也不想开口，程嘉珞皱起眉头，他也皱眉，却还是生硬开口。
“没有。”
江初瑜一愣，她在视频里完全没有看到程熠，听到他的声音，她都愣了一下，好半晌才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