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只嫌脏。”程熠冷笑，满脑子都是江初瑜笑盈盈调戏男人的模样。
江初瑜皱眉。
“我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没嫌你身经百战都不错了。”
程熠脸色稍霁，很快又变得更加难看。
“你对几个男人说过这种话？”
江初瑜高中的时候就将这一套玩的炉火纯青，明明跟不少人谈过恋爱，却口口声声对下一个说别人是她的初恋。
“你是第一个。”江初瑜瞪他，但也不免心虚，她名声着实不太好，可有一说一，她玩归玩，从没跟人家有过实质性的接触，除了他。
程熠没说话，只盯着她看，唇角一抹似有若无讥嘲的笑。
江初瑜被看的发毛，心里也有些恼。
“不信就算了！”
程熠当然不信，江初瑜在他心里就是个诡计多端，无恶不作的女人。
昨晚她算计了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这会儿门清。
还敢问他说的话算不算数？
“江初瑜，算计到我头上，你是头一个。”程熠面无表情的脸色多了一丝玩味，他是真的怒火中烧，但他每回越是愤怒，面上越是不显。
一向胆大包天的江初瑜这会儿也有些慌了，她连忙为自己辩解。
“程熠，我没算计你，我只是想请你放江家一马，现在江家已经是强弩之末，哪怕你什么也不做，江家也翻不起什么浪了，你就高抬贵手好不好，你刚刚不是也问我要什么吗？你堂堂程家家主，说话可不能不算话。”
“你是来卖的？”程熠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