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心里暗暗好笑!
这次系统和他的想法完全一致!
那是不是有些冒险,不冒险岂是我刘封的作风?
此时的曹丕也就比自己大两三岁,自己又身材健硕,英姿勃发,十七岁和二十岁左右区别不大。
刘封登时冷笑一声,接着是怒吼:“哼哼,我如今随从被杀,马车被盗,携带辎重物资尽被夺去,就连佩剑都丢失了!你问我是谁,好,你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你面前的狼狈之人乃公子曹丕也!”
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县令一听是曹丕,顿时吓傻了,登时跪下道:“大人,下官属实不知公子驾到!”
“哼,不知?”
刘封又是一声冷笑,索性抓住县令的领口:“我便限你在两日内,把本公子的马车以及所有遗失之物都给我找回来,否则,吾自会让汝付出代价!”
说着,向前一推,差点给县令推了个趔趄。
县令赶紧说道:“下官遵命!”
刘封点点头:“本公子携眷奔波到此,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汝欲看吾笑话否?”
县令惶恐道:“公子勿怒,下官马上安排!”
刘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牵着小乔的手,步入城中。
他感觉得到,小乔的手心满是汗水。
看来是吓坏了。
其实刘封何尝不是如此?
若碰着莽夫,直接让一群人杀来,自己手无佩剑,如何能敌?
想来,真是险中又险!
一家驿馆,倒出最大得一间房,收拾得干干净净,无半点灰尘。
不一会,两案美食和两壶美酒端了进来。
有鹿肉,山菌,河鱼,蒸蛋,笋心,菘菜,主食是杂粮豆饼。
在这年景下,几乎已是珍馐美食。
刘封斥退了下人,关上门,对小乔道:“来来,赶紧吃吧!”
小乔战战兢兢道:“若被拆穿,如何是好?”
刘封笑了笑:“无妨,我自拼死保你无虞!”
小乔抿抿嘴,心里又多了一丝感动。
她忽然觉得不怕了!
“叮!小乔忠诚度+1!”
而与此同时,驿馆之外,县令和几个从事却开始嘀咕这公子的真实身份。
“真的是曹丕公子吗?”
“看这气度,非富即贵!不是他又是何人?”
“可是既无官凭,又无鱼符,万一是人假扮如何是好?”
“当禀报文聘太守。”
“文太守也未曾见过曹丕公子啊!说是文书被匪患夺走,我辖县可有匪患?”
“县令大人,这当年景,哪里没有匪患。”
“哎,可怎么偏偏在我这出了事?”
“哎?他不会是诓我们吧?”
“不可能!你看看两人衣着,皆锦纶丝缎,再看那女子。说国色天香,天上的仙女不为过,不是那美妇甄宓又是何人?就这么走来了,专为诓我们一顿饭?几日的住宿?”
“说的也是!哎,这下本官罪过大喽!”
“不过……”一个从事眼睛一转,露出阴狠的坏笑:“既然他无甚证明,那何不……”说到这,他单手来了个下劈的动作,继续道:“曹公问起,咱们再来个一问三不知?”
“糊涂!”
县令直接踹了他一脚,怒喝道:“你可知当初曹公之父曹嵩途径徐州被害,曹公当如何处置?”
那从事一愣:“如何?”
“哼!曹公把罪安到了徐州刺史脑袋上,徐州大大小小的百名官员屠个干干净净,又杀了徐州上上下下几万百姓陪葬!倘若这公子真是曹公儿子,又死在我的辖区之内,你我包括家里的上上下下,当有一个能活?”
“啊?”那从事吓得一哆嗦:“当下官没说,当下官没说。”
县令叹了一口气:“须好酒好菜招待,我再去求见一番,看看公子有何要求,咱们尽可能做好便是!”
吃完了饭,县令借机而入:“下官拜见公子!”
刘封点点头。
“公子,此饭可满意?要不要再差人做点?”
刘封喝着茶,没抬眼:“不必!汝何事?”
县令又拜了一拜:“公子来到敝县,定有要务,不知有什么能让下官去办的,下官定效犬马之劳!”
刘封这时候要提出过江吗?
不能操之过急。
他冷哼一声,对县令道:“我要你安排人出城剿匪,你安排人了没有?”
县令惶恐道:“安排了安排了!”
“几日能把本公子的东西找回?”
“这个......”
“哼!”刘封气哼哼的坐下,摆弄着茶杯,又放下,在屋里踱了两个来回,把心急火燎,心烦意乱演绎得惟妙惟肖。
“你可知里面的东西对本公子有多重要!?”
“下官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我且问汝,两日内可否找回本公子东西?”
“这个......”县令一副为难的表情:“属下定会尽力,但时间未免仓促......不知公子遗失了什么宝物?下官也好心里有个数!”
“告诉你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