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当些总不会错的!”
“咱现在不稳嘛?”陈北道:
“好不容易把北月服装这一品牌给捧起来,不得趁热打铁,把这火给它烧得更旺一些,这样才能打造出‘真利器!”
不然在这节骨眼熄了火,多半成一半成品,或者废铁了。
选择了这一行,就跟逆流在河中的扁舟一样,你不使劲往前划,那就只有倒退了。
想靠这几个厂子吃喝一辈子,怕是到时底裤都要输没了。”
柳月丢个白眼过去,这都什么比喻!
陈北继续道:
“再说了,我这加盟店计划,基本不用我们出钱,是人家给咱送钱,因为咱有北月这块金字招牌,摇钱树,
不光可以收取加盟费,还能扩大服装销量,这也算是咱北月自己的内部‘客户’,黏性大,这不是又多了一个销售渠道?”
“你就不怕到时这些加盟店把咱北月的招牌给毁了?”柳月道:
“很多时候,一颗老鼠屎坏了一整锅汤。”
陈北道:
“这个选择加盟商时,都会出台一些硬性规定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驻的。
尽可能保护北月的品牌,这玩意有利有弊,但弊端只是那一小部分。
不能说怕噎死,就不吃饭吧?
我有数,这你就别操心了,赔本的买卖我是不会干的。”
柳月撇撇嘴,这点她倒是相信的,转而道:
“哎,京城那个张经理,叫张秀芝的,长得挺好看,是吧?”
陈北一笑,
“你想说什么?我俩就是上下级关系,别乱想!”
“切!”
柳月撇下嘴,“我有说什么嘛?这是不打自招!”
陈北随她说,可不解释,不然越描越黑。
柳月道:
“这女人挺厉害的,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跟那边各大国营商场的经理都很熟络,酒桌上谈笑风生,接人待物方面真的没得说。
就是我听到些闲言,说这女人以前干那个的,是真的嘛?”
“你听谁说的?”陈北道:
“就是有,能有什么?谁还没点故事,最重要是眼下,人干得不错,那回头就给她当厂长,这我当初承诺过她的。”
柳月眼神古怪看着人,
“那就是真的了,你俩怎么认识的?不会做那事儿时……”
“柳姐!”
陈北叫住,挺无语,
“我发觉你现在这思想……有些龌龊呢,没有的事,我都有对象了,还去搞这事?
我还怕得病呢!人张经理其实也蛮可怜的,家里老人孩子都要她一个女人照顾,就是以前她真干过那行当,也是生活所迫,你说要不是万不得已,
一个女人会去干那种事?你啊也别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现在人工作干得出色,给公司带来效益,也是为咱挣钱,这就够了。”
柳月哼声,
“我有说看不起她嘛?我是说你,这么色,别混淆视听,还说我龌龊,这两个字送给你最贴切。”
陈北笑了笑,给自己点上根烟。
柳月道:
“你刚说刘秘书毕业后会来咱厂子,她家里面说通了?”
“应该没有!”陈北抽口烟道:
“她妈那关不好过,要她进机关单位,也算捧个铁饭碗,咱这私企,人估计瞧不上。”
“那你这说得信誓旦旦的”,柳月道:“我还以为成了呢!”
“你不知道有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嘛?”陈北道:
“到时跟我这边合同一签,那就是付诸法律效力的,她妈就是再不愿,那也晚了。”
“生米煮成熟饭?你俩不会……”
“停停!”
陈北双手做个停止手势,
“打住啊,我就做个比喻,怎么老把人往坏处想,我这么一正直的人。”
柳月鄙夷一声,道:“你就不怕到时那刘舒记找你算账?这么坑他闺女!”
“坑?”
陈北道:
“我给她的工资,奖金,职位,比她在机关单位强上好几个档次,加盟店的计划让她负责,经理职务,一月的工资奖金顶她机关单位三四个月的。
这样要算坑,那怕是有一大拨人挤破脑袋想要跳坑里来。
他刘舒记得好好谢谢我才是真,至于刘香她妈那儿,是刘香自个做出的决定,关我什么事?
当妈的要生气,也是揍她闺女,总不能拿鸡毛掸子抽我吧?”
柳月都给逗乐了,
“要我说你这人蔫坏蔫坏的,祸害完人姑娘,还把自个摘得干干净净,这一身肉,我看全是心眼子长得!
把你厉害完了!”
“过奖”,陈北一点不谦虚,坦诚接受。
跟这种厚脸皮的真没法聊了,柳月起身,道:
“我今儿把工作交接给下面人,要好好休息几天,再这么连轴转,全身骨头都要散掉了。”
陈北点头,“你也是老板,自己安排,不用过问我。”
“别说得这么好听!”
柳月道:
“我是老板不假,但也只能天天被你这家伙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