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是开的双人间,进了屋,王学军把人放到一边床上,擦把额头汗水,给他累完了,
道:“柳姐,那麻烦你照顾陈北下,我去隔壁了。”
柳月点头,“你去休息吧!”
待人离开,柳月把门关好,见人四仰八叉的躺床上,嘴里不时嘟哝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摇头无奈,过去到床边,先把人鞋子给脱了,耷拉在外头的右手给放回到床上,
“来,睡进去点,别掉下来!”
把人往里推了推,“想吐了跟我说声,别吐床上,要赔钱的,听到没有?”
回应她的是寂寞!
柳月叹口气,“真是头猪,不会喝就少喝点,逞什么能!”
也不管他,拉过一边被子要给他盖上。
见人穿着长裤,系着皮带,看着勒得慌,这样睡觉能得劲?
咬了咬红唇,犹豫会,反正这家伙喝得人事不知,就……就给你脱了吧。
脸蛋有些红,伸手给人解去皮带,轻手轻脚,生怕人醒来,那可解释不清楚了。
皮带解开,这裤子挺修身的,穿人身上有些紧,她这拽了两下没下来,最后用了些劲,
一拽!
裤子是下来了,不过连带着里头的内裤都给一并拽了下来,
还是骚气的红色!
“哎呀!!!”
柳月吓得叫出声来,忙转过身去,她刚看到了什么?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那物,晃荡晃荡的,
一张俏脸血红,能滴出血来,轻啐一口,“这家伙,睡觉都不老实,还穿……穿这颜色的。”
回头看了一眼,人没醒,稍舒口气,不然可是糗大了。
然后就那么背对着人,反着手把裤子给拽下来,又把里头的给人穿上,身体上难免有些接触,
心里跟只小鹿般“扑通!扑通”直乱撞,自己虽然结婚、离婚过,但那刘剑根本就不行,
就是一软脚蟹!
哪里经历过现在这般的场景……
一番折腾下来,浑身燥热得慌,后背衣服都有些湿了,黏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给人盖上被子,见人睡得踏实,也就不管了,
关了灯,留盏床头灯,屋里变得昏暗下来,去一边衣柜里拿了几件换洗衣物,然后去了卫生间。
没一会,里头“哗哗哗……”的落水声传来。
这卫生间的设计也是比较前卫的,一侧是整面的玻璃墙面,磨砂玻璃,刚好对着洗澡的地儿,虽看不清,但大概的一个轮廓还是能看得见的,
这么一个尤物搁里头洗澡,身形轻摆,弯腰、抬手、提腿……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销魂勾人,
只是在外头酣睡的陈北,注定是没这眼福了。
半个来小时后,柳月从里头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刚洗完澡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宽大的睡衣也遮挡不住里面玲珑有致的身段,
跟一熟透的水蜜桃,芬芳诱人,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来到自己床边,脱了鞋子上了床,靠在床头坐了十来分钟,偏头看了眼睡另一床上的陈北,
轻微的打鼾声响起,睡得挺老实,应该没什么事了,看看时间,都快一点了,困意袭来,熬不住了,
打个哈欠,关了床头灯,便躺床上休息了,没一会就进入梦乡。
房间里一片漆黑,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陈北被一泡尿给憋醒了,迷糊着从床上爬起,下了床,也没开灯,光着脚去了卫生间放了放水,这才舒服一些。
出了卫生间,睡眼惺忪的回到床上,被子一盖立马沉沉睡去……
脑海里有个潜意识的知觉——嗯,这被子好香啊。
——
——
第二天!
清晨!
一抹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房间地板上,陈北躺床上还在酣睡着,一只胳膊突然耷拉到他胸口上,
以为是王学军的,这家伙怎么跑他床上来了?眼睛没睁,给他扒拉开,继续困觉,
这边刚眯一会呢,一条大腿架到了他身上,有些无语了,这货特么想女人了不成,睡觉都不老实,
往他胸口推了一下,要把人推开,
眼睛依旧没睁,
一接触——柔软、宽厚
“嗯?”
嘴里轻声嘀咕一句,
“这家伙又特么胖了,都赶上娘们了!”
也不知什么心态,恶作剧的给捏了一把,
耳边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啊!!!”
打破了房间的宁静,陈北也给吓一激灵,都从床上给蹦起来,
一脸懵圈、失措,“咋了,咋了?”
然后……
就看到坐一旁的女人,俏脸血红,浑身用被子包裹着,正一脸羞恼的看着他。
“柳……柳姐?!”
愣神几秒后,陈北才蹦出俩字,然后道:
“你……你怎么到我房间,还……还爬我床上来了?”自个现在浑身光溜溜的,除了身下的骚红。
柳月一听,真要给气死了,你这家伙什么表情?
听这语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