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淮町缓缓开口,她不解道:“你说人为何总是莫名其妙就发脾气。”
严节看了看她,又看了眼门外,他笑了笑,柔声道:“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发脾气,他心中定是有不快之处。对无关紧要之人,怕是连话都懒得说,说是发脾气,还不说是一种表达想法的方式,只是有些激进了。”
严节上前一步,站在了淮町的面前,他又笑道:“若是一个陌生人朝你发脾气,你会如何?”
“定要将他砍了。”
“还真是你的风格啊。”严节摇摇头,依旧笑道:“那你为何没将对你发脾气之人,砍了,还在这生闷气。”
淮町目光一沉,没有作答。
严节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究竟为何为别人的脾气而烦恼,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