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点!”
林九娘打掉他伸过来的双手,眼一勾:
“还有事情要说。”
“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挡我抱你!”徐聿的声音有些沙哑。
而说话的同时,他身体也向前倾斜,抱住了她。
徐聿满足。
见面时,就想这么做了,但太多的事情,让他的想法不能变为现实。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幸!
林九娘脸一红,这男人。
怎么感觉他现在越来越粘人了?
虽嫌弃,但还是伸出了手,回抱了他。
她也很想他!
属于岁月的时间,在蜡烛的燃烧下,慢慢过去。
好一会,徐聿才不舍的松开手,低着头,额头与她的额头相抵,声音暗哑:
“十六天。
我十六天没见到,九娘我很想你!”
他已经想好了,明日他一定要好好收拾秦越一顿。
还有,听说安帝最近情况大好。
徐聿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暗,他好,自己等人可能就不是太好。
“我也想你!”
林九娘伸手捂着他的脸,亲了下他的唇,“乖!
去坐好,咱们聊事。”
这爱撒娇的男人,有些挡不住啊。
但这点对于一个饱受相思之苦的人来说,怎么够?
“事,不急,”徐聿的呼吸有些重。
“咱们有更重要的事。”
说着,重重的亲上了她的唇。
窗外的月儿,羞得悄悄躲进了云层里。
而此时,夜色中一辆马车悄然停在姜家的后门。
姜末与从马车上下来后,抖了下冻得直哆嗦的身体。
脚踢了下三下后门。
门开之后,姜末与直奔自己住的院子。
此时,她的脸色很难看。
从城外回来后,她顺便去处理了下生意的事情。
银子,是她的最大的倚仗,她必须弄到足够多的银子傍身。
原本她之前赚的钱,可以让她没任何后顾之忧。
但该死的,她藏在密室里的银子,竟不翼而飞了,害得她不得不重新筹划赚钱的事情。
酒楼那边已不能开,就算是开,也不能像之情那样嚣张。
酒楼很赚钱,这生意不能放。
但现在还缺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调料。
没这调料,菜的味道要失色很多。
而她养的那些人,都是废物,这么久了,还没研究出这林家调料是怎么制成的。
没这调料,这生意暂时还不能做,得先搞到调料才行。
还有,神仙散生意现在也不能做。
玉香阁的生意,也因为之前苏清婉成亲时,徐家两位夫人的话,生意差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暗香阁已快两个月没上新了。
他们不出新,自己根本就赚不到什么钱。
想到这些,姜末与就心烦得不行。
也因为这个,心神不宁的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院子里的异样。
等推开门,看到坐在自己屋里的人时,已经迟了。
姜末与也仅是愣了下,又恢复了平静。
“在等我?”
她话一出,一旁的姜夫人猛朝她使眼色。
可惜,却被她直接忽略。
姜季平一脸铁青,愤怒咆哮起来,“你这个无耻、不要脸的东西。
你这么还有脸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算了?
姜家,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想到自己那些同僚下属看自己时的眼神,姜季平就恨不得钻洞躲起来。
自己再三警告过她,为什么就是不听自己的劝告。
瞧她现在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样子,姜季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暴喝:
“来人,把这逆女给我拿下。
拖到祠堂去,行家法。”
这话一出,姜夫人脸色大变。
冲出来,抓住姜末与的手臂:
“末与啊,你快跟你爹认错,说你错了,快啊,不然他真的会打你的。”
然后双眼看向姜季平,“老爷,末与知道错了,你饶过她一次吧。”
而此时的姜末与,依然一脸冷漠:
“我没有错。
我若有错,那也不是因为爹错在先吗?
不是爹你想让我嫁入燕王府的吗?
我现在不正是在按爹的意思,努力嫁入燕王府么?
怎么,难道爹以为燕王府是我想进就能进的?”
“你,强词狡辩,”姜季平气的胸口发疼:
“我是想让你嫁给燕王,但这一切,自然有我从中周旋。
我从没让你做出这般不要脸,且败坏门风的事情来。”
想到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他姜家,他就恨不得自己当场死去,眼不见为净。
看到姜管家进来了,立即怒喝着让他带人把这个不孝女拖下去。
但姜夫人这边,却拦了下来。
“你拦着?”姜季平粗喘着大气,脸扭曲:
“你敢拦着,我连你一起打。
我要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