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怎么又写一遍的,方青宁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她心跳快的厉害,面颊好似烧起来一样。
背后靠着那个人,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
他握着她手写字的时候 ,头微微偏过一点,呼吸的热气就扑到她的肩窝里。
夏天本来就热,此时方青宁觉得自己可能要自燃了。
待刘昭握着她的手,把那字重写一遍后,才眸光含笑地道:“我们当时就是这样,你可想起什么了?”
方青宁:“……”
想你的大头鬼,她此时只想赶快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脚下生根,眼睛失控。
她不但没有走,反而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刘昭。
火太大了,把她身上的水份都烧干了,所以她此时觉得口干舌燥。
刚用舌尖润了一下嘴唇,那个正跟她大眼瞪小眼的人,突然就俯身下来。
方青宁本能地把眼睛睁的更大,身子也往后仰去。
可她背后及时出现一只手,正正好托住她的后脑勺,同时也固定住了她的身子。
而身前……
身前是什么鬼?
那个男人竟然在强吻她?而且是嘴对嘴……
这是个保守时代哦,听说男女非亲非故,摸一下小手手都要被强行绑到一块。
这
还了得,这男人是想逼婚不成?
她之前根据刘昭提供的信息,已经算过自己的年龄,也就是十七岁,可能还未满。
她觉得自己还是个青春小女生,怎么能就被人给逼婚了呢?
她手臂往刘昭胸口一撑,用了蛮力一把将他推开。
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还顺势踹了他一脚,然后暴躁如雷:“你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皇帝,你后宫里没妃子吗,怎么能出来祸害良家妇女,你的良心呢?”
刘昭:“……”
他刚才意乱情迷,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情之所至,并非预谋,所以对于方青宁的指责,一时间竟然答不出话来。
方青宁已经气极。
她转身进了厨房,从水缸里舀了一大盆凉水,“哗啦啦”地把自己的脸洗了,重点把自己的嘴巴洗了。
但无论怎么洗,里面似乎都还有他的味道,连嘴巴上那软软的,热热的触感都没有消失。
真是要了老命了,怎么会这样?
她继续洗……
结果就是,直接把嘴唇给搓肿,这样一看,更像是强吻过度,留下的痕迹。
而在她忙忙碌碌,欲盖弥彰的时候,刘昭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忙,看着她慌乱不知所措的样
子。
他的丫头,还是她丫头,就算是不记得从前,可这亲吻过后,不知所措的样子,却是跟过去无差的。
刘昭还清晰地记得,那年大年夜,他们两人从石头镇回去。
一路踏雪而归,回到他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就是在她家的门口,这样吻了她。
她那个时候也是面颊发烫,整个心都“砰砰”做响,犹如鼓擂。
当晚全家人一起围在一处吃饺子,她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小眼神慌的像受惊的兔子,偏偏还要故作镇定。
刘昭承认,他当时有意要挑明两人的关系,故意在刘氏面前那样做。
不过是因为刘氏数次催着她嫁人,这让刘昭很生气。
如今这个纯纯的小丫头,又回到了他身边,还与过去一样娇羞可爱,令他着迷。
他也进了厨房,且把手洗干净,看了看她放在砧板上的菜道:“我帮你切菜吧?”
方青宁没好气:“谁让你切,你会切吗?”
刘昭:“不会的话,你就教我,你看我把你的人都赶走了,又耽误了你这么些功夫,不赶快做起来,难道你又想今晚不睡了?”
方青宁:“……”
简直是造孽。
可后来,她还是教刘昭切菜了。
浇在面条上的菜码
,要求没有那么高,只要切的不太长,都可以用。
连毛大娘和邵亦辰都能做的事,他自然也做的好。
所以方青宁示范两次之后,他也就拿着刀切了起来。
而方青宁,重新洗了手,把没和好的面和起来。
安静片刻,刘昭就又找话跟她说:“怎么不要冰块了,你做这么多的菜,放到明天没事吗?”
小丫头闷闷地答:“没事。”
刘昭便看了她一眼,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挡都挡住:“你是放在别的地方了吧?告诉我是哪里?”
方青宁被他问的烦了,恼怒地说:“井里,把东西都装进蓝子里,吊到井里去,知道了吧?问问问,你问题真多。”
刘昭的眉尾不自觉飞了一下。
但话却没停:“吊到井里倒是个好办法,可是吊的太多你就不怕掉下去吗?”
看到方青宁抬头瞪他一眼,他半点也不识趣,又问:“用冰好好的,怎么说不用就不用了呢?”
方青宁:“……我讨厌你,行了吧?”
刘昭故意皱了一下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