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青红操心的事情不一样,此时的胡倪和李惠儿,吉羽和当当,却在菜地里玩的开心无比。
胡倪要去边地村的菜园里,看看大家新种的菜现在长势如何,当当想出去玩,然后胡倪就让吉羽跟当当一起跟她出去。李惠儿看到大家都出去了,觉得自己一直待在院子里也很无聊,于是带着香儿也跟着出去了。
胡倪在菜地里看着各个地方的菜,还和菜农聊着天。吉羽她们几个人就在旁边和当当玩的不亦乐乎。
当当到了外面,雀跃不已,一直跑来跑去,吉羽也一直追着他跑。
李惠儿跟香儿在旁边看着各种各样的菜,这是李惠儿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菜。菜地里一片绿油油的,还有其他的植物上长满了成熟的果实。她的心情,比在院子里待着的时候,更愉悦了。
“哼。”一个年轻女子在大街上面,甩开一个男子的手。
“晚晚,你听我说。”男子试图拉住女子的手,还是被女子甩开了。
女子名叫于晚晚,年方二十。是紫云镇相邻的另外一个镇上的人,家里是做布匹生意的。于晚晚平时活泼好动,喜欢到处跑,还特别喜欢和人斗嘴。
这个被于晚晚甩开的男子,叫潘富贵,和于晚晚青梅竹马,家里也是做布匹生意的。潘父和于父是至交,所以两家父母也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给他们定亲了。
潘富贵很喜欢于晚晚,所以平时于晚晚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即使于晚晚有时耍小孩子脾气,他也默默地跟着。
“别理我!哼!”于晚晚又嘟着嘴,往前面走去。
“晚晚,我真的不是故意忘记来找你的,昨晚几个好友叫去喝酒,今早才睡醒,起来时才发现错过了时辰。”潘富贵说。“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别生气了哦。”潘富贵走到于晚晚身侧央求到。
“你就忘记我的事,就只记你那些酒友的事。”于晚晚还是很生气。昨天两人约好了,今天要一起来看布料,可是她在街上左等右等也不见潘富贵的人影,顿时火气就很大。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我向你保证,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再也不会忘记和你的约定。”潘富贵信誓旦旦地对于晚晚说。昨夜潘富贵刚刚到紫云镇,和这里的几个好友碰了碰面,没想到因为高兴,就和好友们多喝了几杯,谁想竟然醉酒了,还住到一个好友的家里。早上又睡过头了,所以就错过了和于晚晚约定的时间。
“我就不信你!”于晚晚看着潘富贵,生气地说。“你都没空陪我。以后再也不用你陪我出来了,你就陪你那些酒友好了。”于晚晚很生气地往前方走去。
“晚晚。”潘富贵走到于晚晚面前,“我错了好吗?原谅我吧。”潘富贵嬉皮笑脸地哄于晚晚。
“不原谅。”于晚晚还是很生气地说。
“不要小孩子脾气了,你能不能懂事一点!”潘富贵突然停下来,大声地和于晚晚说话。虽然潘富贵和于晚晚年纪相仿,不过经历的事情比于晚晚多,生意场上的事情他也经常参与,人内心还是很成熟的,不像于晚晚还是小孩子气。
于晚晚听到潘富贵这么大声地跟她说话,更加生气了。“别理我!”于晚晚嘟着嘴,大大步地往前走,没有回头看过潘富贵。
走了一段路,她回头看看,发现潘富贵并没有跟来。她又更加生气了,然后继续往前走。她拐过几个转角,一直往郊外的地方走。“我就自己走,让你找不到我,看你回去怎么和我爹交代!”于晚晚气愤地说。
这次是于晚晚第一次和潘富贵来紫云镇办事,可是两人又吵架了。以前都是潘富贵哄她,可是这次,潘富贵却没有哄她。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就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郊外的一条小路上。她一直朝外面走,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潘富贵想着于晚晚冷静下来之后,会自己回来的,就自己回了客栈。可是于晚晚却越走越远,潘富贵看于晚晚很久也没有回来,他开始有些着急。
于晚晚用脚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还生着闷气。她看到路边的地里有小孩的嬉闹声,就看了过去。菜地里,几个女子和一个小孩正玩得不亦乐乎,她忍不住走了过去。
此时,胡倪她们正在帮菜农除菜地里的一些杂草,当当也用小手不停地在地上扒拉着那些泥巴。吉羽并没有管束当当,而是让他在旁边尽情地玩,只要不弄坏那些菜就可以。
当当的手上沾满了泥巴,他的脸有些痒,就开始在脸上抓起来。不一会儿,他的小脸就弄得脏兮兮的。
于晚晚走到当当旁边的栅栏边,扶着栅栏,看着当当就大笑起来:“哎呀,你看你的脸,都快变成小花猫了。”
吉羽她们听到有人在笑,看了过来。发现一个女子站在当当旁边,吉羽就走过去。
吉羽走到旁边,对于晚晚点点头。于晚晚看到有人过来,就停住了笑声。
看到当当的小脸都花了,吉羽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边帮当当擦干净脸,边说:“当当,你怎么把脸弄得这么脏。”
当当看着吉羽,然后看向于晚晚,嘴巴开始嘟起来,指着于晚晚说:“娘亲,她笑我。”说完就开始委屈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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