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人一样的吃惊。
总裁也太温柔了，跟夫人打电话的时候，没温柔得让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方墨很少见到这样温柔的总裁，也是特别的吃惊。
“干嘛呢？”裴力衍看他嘴巴张开的样子，蹙眉道：“注意表情管理。”
方墨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笑了笑道：“总裁，我就是觉得您对夫人太温柔了。”
“我电话你听了？”裴力衍一个眼神扫过去，十分冰冷。
“没有！”方墨立刻摇头：“内容没有听到，就是看到表情特别的温柔！”
“以后注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裴力衍沉声道：“对了，这次回去，你有见到司然没有？”
“见到了！”方墨道：“也是匆匆见了一面，司秘书看起来跟平常工作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裴力衍挑了下眉：“确定无异常？”
“是啊，至少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常。”方墨道。
裴力衍看了他一眼：“你那双眼睛也未必能发现。”
“总裁，您是想要听司秘书与贺总的事情吧？”方墨听裴力衍一说，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