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凌山晴猛然抬头,见是要见的人,一时不知是何感觉。查子安还当她是被吓着,微勾起唇角,“姑娘别怕,你若没事,我便放心了。”
这种感觉,愈发熟悉……凌山晴怔怔的看着查子安,良久才道,“你……我们之前有没有见过?”
查子安见她面纱遮面,隐约可看见脸上的伤疤,不好提起,便摇头,“我昨日才到南城,还未离开县令府,不曾与姑娘见过。”
没有见过吗……可为何这么熟悉。凌山晴一时心急,抓住查子安手臂,焦急的询问,“真的没有见过吗,大人你再想想,我们真的没有见过吗,我……我以为我们见过。”
查子安略微思索,倏然想起这两日府里的传言,有一毁了容的女子想勾引自己,攀龙附凤。再见眼前这女子,面色冷下来,“姑娘,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我心中有我妻子,其他人皆无可能。”
凌山晴微怔,他这是当自己是来勾引他的人了?顿时冷笑,“丞相大人,我只不过来向你确认我们是否见过,何时说要和你妻子抢丈夫了?”
查子安见她这么理直气壮,不由恼火,“若不然,姑娘为何打扮的如此艳丽,还说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便是喜欢你?大人可真会自作多情。”凌山晴半句也不让,不悦的撇撇嘴巴。
查子安眉头微皱,眼前这姑娘,倒是与山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不是毁了容,他还当是山晴跟来了。
“大人,您在这里,犯人抓到了,只是怎么也不开口……”
县令来汇报,但见有外人在场,当即闭上嘴巴。
查子安匆忙跟着县令离开,凌山晴不死心,悄悄跟上。
那犯人被五花大绑的扔在院子中央,皮开肉绽,但却半个字不说。查子安上前,“你可知道杀人案的真凶是谁?”
犯人冷哼一声,也不言语。
县令见他态度傲慢,上前踢一脚,“来人,接着打,看他的骨头硬还是我们的刑具硬。”
查子安扫过犯人身上的伤痕,不赞同的摇摇头,“罢了,想来也问不出什么,带下去吧。”看来他仍要好好调查才成。
思忖着,转身朝外走去。凌山晴眼珠一转,快步跟上,“喂,大人,你等等。”
查子安见是她,竟无半点反感,停下等着人追上来,才道,“本官前去办案,姑娘请回吧。”话虽如此,却有种要和她继续交谈的心思。
凌山晴自然不能走,一本正经道,“大人,那犯人不招供,显然是有人威胁他,一夜之间杀死十三个人也是个大案子,想必不是一个人能干的,不如我们分开诱惑。”
见查子安没有反驳,续而道,“假装成商人,挨个诱惑,总有人受不了金钱的诱惑提供线索,或许可成。”
这的确不失为一办法,查子安略微思考,指出其中不足,“但如何确定是哪几个人,还很困难。”若弄不好,反而打草惊蛇。
凌山晴狡黠一笑,“你不知有一招叫抛砖引玉,就透漏出消息,犯人已经招供,定然有人坐不住,我们再守株待兔便成了。”
查子安微怔,抛砖引玉他从前厅山晴提起过,眼前这姑娘算是第二个说出这些新鲜词汇的人了,与山晴还真像……
微怔过后,“我知道这词,想不到你知道的不少,那便按你说的办,不过我回去还要审审那犯人,若他家人在贪官手里,无辜的人便要有生命危险了。”
凌山晴点点头。谈话间,
两人并肩走到街上。
沈嫣本想看凌山晴如何被赶出来,便一直在街上等,没想到竟等到她和丞相大人并肩而行。当即握紧拳头,上前两步,倏然想什么,转身朝家走去。
沈嫣一进院子,便和沈母告状,将凌山晴如何勾引丞相了,说的十分戏剧性。而沈母竟信以为真,“当真有这种事情?这丫头眼光倒是高,不过你别担心,她根本配不上丞相。”
“娘,我就是气不过……”沈嫣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眼红,若和丞相在一起的是自己,那以后尽享荣华富贵了。
母子连心,沈母怎会想不到他是怎么想的,当即宽慰道,“别担心,娘肯定帮你。”
翌日。
查子安查到线索,前来找凌山晴,被沈母瞧见,立马上前拉住人,“大人,小女儿今日身体不舒服,不如让我大女儿来招待你。”
查子安见沈母满脸殷勤,当即想到什么,故意提高声音,“伯母,我来找沈姑娘有要紧的事。”
凌山晴在房间听见声音,忙走出房间,“大人,让你久等了,我们出去说罢。”偏头见沈母满脸不快,讥讽道,“大人是来办大事的,若事情耽搁了,不是你们能承担的。”
这一恐吓,沈母也不敢多说了,不得不放人。
凌山晴为适才的事情向查子安道歉,转而提起案子,“既然抓到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