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宫殿里,除了他们两人便没有其余的人来。
凌山晴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望着面前的人。地上还有褐色的药汁,淌在这地板上,分不出颜色来。
她刚刚喝了一口,好在怕苦。这药也不敢多喝,饶是如此,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那药的效果也是及其的强,这会儿便已经叫人有些招呼不住了。肚子里开始绞痛,那孩子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跟着动了起来。
脸色一白,脸上渗着白毛汗。
一旁的喻兴业慢悠悠的走到她的面前,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肚子看着,而后伸出手来。
**的肚皮不停的动弹着,她这望着,下意识的往后挪动着身体。
“这么怕我?嗯。”他轻笑一声,带着一声惋惜的长叹,目光落在门口的方向,“唉,可惜了。这个时候出事,是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凌山晴咬了咬牙齿,望着跟前的人,腹中绞痛已经开始蔓延。整个人像是被安放了一百个绞肉机一样,疼得她快动弹不得。
再看着面前的人,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见着凌山晴痛苦的模样,他心里便越发的兴奋了,恨不得要将这女人的模样给他们看看。
被把握在自己的手上,她的性命。这肚子里的孩子,他伸手摸了过去,凌山晴躲不开,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肚皮上。
炙热的温度叫她心里一阵恐慌,这里边的是她的孩子。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里边的孩子大概也觉察到了不舒服。
扭动着,要躲开他的抚摸。
门外倒是安静,他看了一眼,还是不放心的起身过去将门给关上。
最后一丝的光芒,随着那木门慢慢的消失。
凌山晴闭着眼睛,手在桌子上胡乱挥舞着
。杯子和盘子都被打到了地上,变成碎片,她咬着唇齿。
实在忍不住了,尖声叫了起来。指甲恨不得要嵌在这肉中,亵裤已经湿热,沉缀着。
空气中的血腥盖过了地上的药味,喻兴业走过来,啧啧称奇。
明明是一副温文儒雅的面容,却暗暗带着一股子的狰狞之色,如同刚刚从地狱之中出来。
她睁开眼睛,寄托了自己最后一丝的期望来,手上已经筋骨毕现,看着很是恐怖。
“救……救我,求求你……孩子,孩子……”她已经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面前的人只当自己从未看见过一般,望着跟前的人。比刚才还要剧烈的疼痛侵袭而来,叫她快要失去理智。
喻兴业却饶有兴趣的蹲在她的跟前,伸出手来被她抓着,劲道不小,像是要生生的将他的手腕捏碎一样。
他也着实是费了一番的力气,挣脱开来。望着跟前的人,脸色有些许的怪异。
暗暗捏着的碎裂瓷片被她牢牢的抓在手心里,见着他靠近,便找了机会划了过去。
喻兴业也未曾想过她会反抗,脸上出了一条血痕,他还在震惊之中。
未曾反应过来,回过神的时候。跟前的人已经爬到了大门,地上带出了一条血痕,看着尤为恐怖。
他站起来,神色不复刚才那般的和煦。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眉眼带着一丝的冷意,看着地上的人。
看着她垂死挣扎,自己倒也不着急,走到旁边一个桌子。
壶里还有些许的佳酿,他径直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粉包来,不疾不徐的将里边的东西给倒了进去。
这药入了水中便化了,他还是不放心的轻轻摇晃两下,而后便走到她跟前。
她还没来得及爬出去,也来不及找人。喻兴
业便停在了她的跟前,手上拿着一杯酒。
脸上笑容怪异,她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这酒是什么东西。
喻兴业却将她的下巴给托着,目光在她脸上仔细打量着,而后异常可惜的叹了一声,“真是可怜。”
“滚……”她已经痛得没有任何的力气,无法再挣扎,也无法再反抗了。
这会蹬腿都无用了,望着跟前靠近的人,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掐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无力反抗的模样。喻兴业心底愈发的兴奋,手上的酒杯冲着她过去。
看着里边晃荡的液体,凌山晴死死的咬着牙关,眼睛珠子瞪着他,那模样像是要将他给吞了一样。
喻兴业却不理会,手中的酒杯抵着她的牙齿。脸颊上的肉也都被他挤得变形。
那酒他死命的想要灌进去,她却拼命的抵抗。一旦喝了,后果如何凌山晴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喉咙里几声呜咽,面前的门被踹开。他惊得手中杯子一颤,里边的酒水洒了不少。
她抬头艰难的看了一眼,牙关终于有了一丝的松动,“孩子……”
查子安也看见了,胸腔里像是被什么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