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山晴亲自送查母上马车,查子安为了不太刻意,只是远远的望着他们。
临走之前,凌山晴还兴高采烈的说,“等你呢,下次回来,我一定再邀请你去酒楼玩一玩。”
查母乐呵呵的说,“当时候希望你还记得这话。”
这话虽不是很中听,但经过这么多事情,凌山晴早不放在心上,一直站着看查母离开的方向。
一转头,发现查子安就站在后面。
“好了,我们现在可是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啊,要好好的应对啊。”凌山晴撑撑手,笑的灿烂。
在查子安眼里,凌山晴一直就是这样的人啊!突然觉得,凌山晴其实也不是那么牙尖嘴利啊!
起码,她想起来的梨涡和小虎牙完全可以融化查子安的心嘛!
“哎!你还不快去你老师家,等着干嘛啊!”凌山晴一拍他的肩,催促着他出门。
查子安心里一种郁闷,刚刚还夸她不是毫无可取之处,现在,立马本相毕露。
“好,好。”查子安故意屈身行礼,惹得凌山晴洋洋得意。
下人一进套好了马车,查子安携带着贪官的证据。随身带了几名护卫,却把更多的护卫留在了凌山晴身边。
嘴上说着,“目标太大又会打草惊蛇!”
其实,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很在意凌山晴的安危。
这边其乐融融,却有不痛快的人。与此同时,贪官府上。
“大人,不好了——”
书房内,桌上放着张地图。贪官就着地图不知在看什么,突然听到这刺耳的声音,面露不悦,“什么事不能慢慢说,非要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什么体统。
下人被数落,下意识地下头,但想到自己要说的事情,又顾不上那
么多,正要擅自开口,贪官才问了话,“什么不好了,说来我听听。”最近他的对头不在,他正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呢,会有什么不好。
下人竟有些不忍将真相告诉他,但也道,“大人,你还不知道,凌山晴他们提前回来了,”顿了顿,“还把我们的人打了……”
“提前回来?”贪官听到自己的人被打,不仅没有半分恼怒之意,甚至有些得逞,“那他们回家没有,可中招了?”
下人额头划过细汗,倘若中招,他也就不嚷嚷着大事不好了,贪官难道看不出来吗。但他只是个下人,敢怒不敢言,只得将事情说出来扫兴,“回大人,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埋下的火药,竟然被凌山晴发现了,还被她给挖出来了。
按理来讲应当没有人能看出来,她是怎么知道的……”若不是亲自埋下去的人,旁人是断然看不出的,莫非凌山晴长了第三只眼不成?
贪官惊讶的一瞪眼,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怒拍桌子,“竟有这等事情,凌山晴是怎么知道埋火药的位置,又怎么会在这时候回来,该不会有人给她透漏什么消息了?”
发生这么巧合的事情,也不怪贪官起疑心,换做是谁都会起疑心的。但下人却在被他怀疑的对象当中,怎么能不紧张。擦着汗水,低声道,“大人,下面的人口风都紧着呢,会不会是突然让沈行之和司鸿远回来,凌山晴起疑心了才会跟回来的?”
贪官沉吟一声,显然相信了他这话,背着手在房间踱步,“事已至此,我们想做的事情都失败……凌山晴未免也太过狡猾了。”
“再狡猾的人都有弱点,我们对付人也要针对弱点,皆时定会事半功倍。”突然一道声音插入,下人朝声音来源看去,
稍微松了口气,点头示意,便悄无声息退下。
贪官招呼人坐下,询问道,“听喻少爷这话,是有打算了?”来人正是喻兴业,给他提供过不少线索,他也是百般看好。
喻兴业纯粹是与凌山晴夫妻两人作对做出经验,无需思考便能想出几点对策来,“大人急什么,现在他们就在眼皮底下,我们还不是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
贪官这会儿子刚失败,心中还有些不痛快,听他这么卖关子便更加不痛快,隐隐有些皱眉,“喻少爷既然有法子便说出来停听,也省的我想破了脑袋,想出来的也都是些不好用的。”
喻兴业亦是精明之人,断然不会再说些不相干的话,当即道,“这事情不难,眼看着就是会试考试了,查子安是必定会参加的,还准备了这么多年,倘若一不小心失误了……”
坏心思的啧啧两声,“不是怪可惜的吗。”语气隐带一丝戏谑。
贪官眼底掠过一抹异色,顿时便领悟到了是什么意思。露出与他相同的笑容。
翌日,朝廷。
今日朝廷之上与往日不同,皇帝面色不大好看,连带着朝廷上的大臣,也无人敢胡乱讲话,甚至不敢开口,生怕触犯到眉头,给自己惹上麻烦。
唯有一人还在在这种环境下开口。许健柏说的头头是道,丝毫不顾皇帝的脸色,“皇上,据闻邻国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