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事,还好我让司鸿远他们跟着侏儒了,这样有什么蛛丝马迹也好察觉,明天要好好问一问将军到底怎么回事,我亲自去问!”
凌山晴心里打定了主意,略放松了些,折腾一天也很倦了,又连着打了几个哈欠,查子安报告完看山晴也要休息了,就很放心的回去了。
“喂,你说这个死矮子他走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干嘛?兜了好大的圈子。”司鸿远摸了摸自己饿的发瘪的肚子,恨恨地抱怨道。
自从得了凌山晴的眼色,他和沈行之就开始跟踪这个侏儒,跟着他在城里绕了好几大圈,最后来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还没吃晚饭呢,想想就觉得饿的慌,肚子早已经开始抗议,他只能拼命的按着,不敢让发出声音来。
“嘘!小声点,别被他发现了。”沈行之把司鸿远向后拉了拉。
恰好侏儒开始四周张望,把沈行之吓了一跳,他一把将司鸿远摁在了草丛里,自己也迅速的蹲了下来。
“呸!呸呸!沈行之,你干嘛?你丫的摁了我嘴泥!”司鸿远用袖子不住地擦嘴,对沈行之的行为极其不满,想要起来,又被人摁住,根本动不了。
沈行之看他的样子好笑极了,想要笑出声来又怕被发现了,只好强忍着,差点憋出内伤,最后没办法,只好假装正色道,“别说话,侏儒停下来了,咱俩就在这盯着他!”
司鸿远一脸的生无可恋,心中十万匹羊驼飞奔而过,他推了推沈行之,“那你也让我起来点啊,我这除了草根什么也看不见。”
沈行之闻声将手轻轻的移开,让司鸿远慢慢的起来,也像他一样半蹲在草丛里。
两人停在了离侏儒五十米远的地方,仔细的观察侏儒的一举
一动。
侏儒将手背在身后,在原地踱来踱去,时而看看月亮,时而拽一把狗尾巴草,甚至还在草丛里撒了一泡尿。
司鸿远和沈行之两个人互看了一眼,都扶着心口窝恶心干呕起来。
“这死矮子真是太恶心了。”司鸿远低声骂完打算再抬头狠狠瞪侏儒一顿来解气,结果一抬头就发现刚才的一个人变成两个人了。
他赶紧拍了拍沈行之,“别吐了,别吐了,你快看,来了个人。”
沈行之压制好干呕的情绪一抬头,还真是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袍,从头到脚都给罩了起来。
“怎么样?能看清是谁嘛?”司鸿远悄悄的问沈行之,沈行之摇了摇头。
“夜太深了,月光没照这边,他又穿的黑袍,看不清。”司鸿远想了想说,“我估计是将军夫人,要不我们走近点看?”“好!”
司鸿远和沈行之两个人又走进了十米左右,看到那边的两个人好像是在争吵,说着说着就会有人转身不去看对方,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尤其是穿黑袍的那个人,她一直用力的拽着袍子的边角,身上的袍子都有些变形了。
司鸿远和沈行之互换了一个眼神,又向前走近了一些,这下可以确定就是将军夫人和侏儒。
“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走?”穿黑袍的人大声质问侏儒。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待时机成熟了,我肯定会带你走的。”侏儒上前了一步。
夫人后退了两步,没有给侏儒接近的机会,她转过身悠悠的道,“你说这话已不知多少次了。”
侏儒和夫人两个人吵来吵去,司鸿远和沈行之也不过只听见了这两句话,其他的只是能看见两个人在互相拉扯。
沈行之打算更
近一步看看侏儒和夫人到底有什么阴谋,“咕噜噜噜噜,咕噜噜噜噜……”司鸿远的肚子却叫了起来。
“谁?给我滚出来。”侏儒大声喝道。
沈行之给了司鸿远一个杀人的眼神,司鸿远一脸尴尬的笑了一下,两个人只好尴尬的站了起来打招呼,“呵呵,好,好巧啊!”
“好巧?你们两个小子居然跟踪我,上次被你们跑了,这次又落到我手上了,拿命来!”
侏儒面露凶光,一下子弹到了两人面前,直接出手,两人只好慌忙应战,夫人裹了裹黑袍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只身走了。
沈行之和司鸿远两个人根本不是侏儒的对手,又是慌忙应对,两人没走出二百招就被侏儒打成了重伤,侏儒冷哼了一声,“自不量力!”
与此同时。
将军府。
某处院落。凌山晴舒展着身体,倏然想到什么,动作一顿。将军既然已经不忌讳将军夫人了,那他们不就可以对付她了,为什么还要留着她?莫非将军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思及此,凌山晴沉淀下来仔细思索,却想不出个所以然,便直接去找温将军。刚走出门,便撞见查子安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恰巧上前询问,“子安,事情进展如何了?”
查子安略微叹息,“仍是同样的结果,将军态度不太对劲,我也有想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