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山晴却丝毫没有感动的意思,冷哼一声,“你既然知道那休书不应该签下,为何还顺从崔艳的意思了?这也便罢了,竟还擅自做主将我的产业双手奉上,你可知道那是我全部的心血。”
谈起此事,她便气愤,查子安不知道休书不是她写的也就算了,竟然还顺从崔艳,将她的生意送出去,她会不气?
查子安知道她生气,且提到生意,更加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应该,但道歉话实在太苍白无力,他不知应该再如何说起,便不再开口。
半响,凌山晴也未开口,他再不说些什么,定然会导致局面尴尬,只得道,“山晴,你知道吗,当我听见你和司鸿远走的那么近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我的所作所为皆因吃醋造成,若换做是你,是否也会吃醋?”
凌山晴想到当时的流言蜚语,顿时便清楚查子安的心情,却仍不愿多说什么。她理解是一回事,原谅他是另一回事。
她未开口,查子安便继续说下去,“山晴,我知道你不原谅我,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休书作废,你的生意也都回到你手中,没有什么能再阻止我们,只要你答应。山晴,你看在我们多年的感情,看在囝囝还那么小,不能没有完整的家庭,我们重新来过可好?”
重新来过,只当他们之间的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话说的轻松,可他们之间发生这么多事情,即便重新在一起,还会有那个心态了吗。
且怎么能当做没有发生过,那些记忆,那些痕迹,都不会消失,查子安这话未免说的太过轻松了。
凌山晴心中暗暗想着,他们回到从前是不大可能了,但按照查子安的性格,若是直截了当的告诉他
,他定然会执迷不悟,揪着这话题不放。为缓解这状况,她只能暂时答应下来,而后续的事情,后续再想。
思及此,道,“好,我可以考虑是否要重新再来,但只是思考,我没有答应你,你可以让开了吗?”
查子安欣喜若狂,当即侧躺下来,却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山晴,我知道你要考虑就足够了,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狠心的。我很想你。今晚就先这么睡了,打扰你睡觉,我这个大活人让你枕着作为赔偿。”语气颇为无赖,双手紧抱着不撒开。
凌山晴气结,他们现在还是和离的状态,他突然要同床共枕,还这么无赖,是要做什么?
无论做什么,这都不妥当。
她想到这里,下意识将人往外推,“查子安,你最好不要耍无赖,我没有允许你进来,你便擅自进来不说,还……总而言之,你我保持距离,对我们都好。”
查子安却假装未听见,不仅如此,还蹭了蹭她的肩膀,“山晴,你已经说过要考虑,我们还需要保持距离吗。再者这间屋子这么冷,不抱着你怎么睡觉?
乖,就像先前那样,等明天早上我就走了。”
凌山晴嘴角轻抽,查子安这不是在耍无赖是什么,她都已经明确表示过不喜欢这样,他却还质执意要如此,不仅如此,还得寸进尺,莫不是自己对他太过友好,他便找不到北了?
越是想着,脸色越是发黑,“查子安,你若再不松开我,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
查子安下巴抵在她肩窝处,声音略显低沉与沙哑,“山晴,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会发生什么,我不好保证。”
凌山晴身体微僵,她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且和
他发生过许多次**,再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真的是有些白痴了。
当即不敢再乱动,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他又丧心病狂,倘若真的做出什么,她定会后悔。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她不要做。
她不再乱动,却不知这正中他下怀,他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入睡。
翌日,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驱走灰暗,光线下灰尘颗粒在活跃的跳动。
凌山晴缓缓睁开眼,只一翻身,便觉自己似乎压到某物,蓦然心头一沉,侧脸看去,便对上一双含着点点柔情与戏谑的眸。
她短暂怔神,昨晚的记忆回笼,身体往后挪了挪。
昨晚查子安留在这里,且无赖的霸占她的床的一部分,她如何也赶不走。
查子安见她若有所思,下意识道,“山晴,我虽说过今早便会离开,可这时候府里的早膳应当冷了,你这里又没有做早膳,我刚好留在这里用膳,索**是莺儿做早膳,我许久都未吃到莺儿做的饭菜,早膳便在这里用了。”
说罢,极为自然的点头附和自己的话。
而经过昨晚他无赖的行为,凌山晴也看透,他若执意要留在这用早膳,她也是赶不走的。要怪就怪她昨晚不应该一时大脑短路答应他可以考虑重新开始。
思及此,略有愤怒的翻身下床,胡乱穿上衣服,大步出了房间。
查子安坐在床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早膳之时。
许莺儿与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