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艳夺走凌山晴的心血,这事查子安知道些许,还是他答应她的,可险些杀了凌山晴有事什么意思?莫非她得到生意财产还不够,还要杀害山晴?
他不明白这话是何意,“崔艳夺走山晴的生意我知道,可要杀害她的性命……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话。”
显然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误会凌山晴了,这话问出口,便迎来司鸿远略带怨气的眼神,“查子安,我会拿山晴的安危开玩笑吗,我和山晴在建平县寻找囝囝的时候便被崔艳的人追杀,若不是我事先带人去,现在她还不会是什么样呢,而当时你在哪里?”
司鸿远越说越来劲,“你只知道为你自己着想,想过山晴都经历什么了吗,难怪他们都让你休了山晴,她和你共同生活,只会被你拖后腿!”
查子安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仍想为自己找借口辩驳,从袖中拿出当初崔艳给自己的手信,“这是前阵子山晴给我的,难道现在的状况不是她希望的吗?”
司鸿远眉头微皱,凌山晴会希望变成这个样子,开玩笑,她是最不愿意这样的人。但他的手信是怎么回事。接过手信,上面字字句句透着决绝,笔迹与凌山晴的像了七成,可也能很明显的看出,这并不是她写的。
思及此,将手信还给查子安,面带冷笑,“查子安,亏得你还是山晴的丈夫,都看不出这不是山晴的笔迹吗,山晴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种话,她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查子安大脑嗡的一声,凌山晴会说出这种话吗,他从来都只顾着自己悲伤,也未想过她会不会说出这种话,若不是司鸿远提醒,他可能永远都意识不到这回事。
倘若这封信不是山晴写的,那自
己当真是误会她了,难怪她会那么失望,不仅是他没有表现出很在乎她,更是因为自己竟然不相信她。
蓦然升起一股懊悔,查子安揉碎手信,看向司鸿远,“司公子,原来是我误会山晴了,当时她与我没有来往,我只以为是山晴写的,再加上无法接受,根本没有想过这是不是真的……”声音低了几度,“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山晴,我想当面和她说清楚。”
司鸿远冷哼一声,“想去见山晴?你之前都去想什么了,山晴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在哪里,她无助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误会解除你倒是想去见山晴了,来得及吗?你若想去见,便自己去。”
查子安让凌山晴吃了多少的苦,若带着他去找她,让他轻而易举的见到她,再保证什么,那不是太便宜他了。
查子安知道司鸿远也不待见自己,更是他咎由自取所造成的,也不好再让他带自己出去。但他连凌山晴的住处都不知道,如何去找。略微思量,问道,“你知道山晴现在住在哪里吗?”
顿了顿,似乎觉得这话不足以说服他,“山晴和我先前是夫妻,你应当明白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你若觉得可以隐瞒她的住处,大可以不必告诉我,我只想与山晴谈谈。”
他不相信凌山晴真的对他无意了,也总觉得他们还可以重新在一起,这股执着的想法他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但冥冥之中,他都觉得他们不会老死不相往来。
司鸿远气急,查子安现在也说这样的话来激自己了,凌山晴的地址自己的确不想给他,可他不会打听吗,说这样气人的话做什么。
心中虽气急,却也没有告隐瞒什么,将住址告诉他,便转身离去。查子安找到凌山晴住处,远远
的便见她和囝囝在院子里。上次分别闹的很不愉快,这次他连上前打招呼都很小心翼翼。
他未走进门,只站在院子门口,问道:“山晴,你……”
囝囝最先反应过来是他的声音,转过头来看,看清是他,小脸上尽是欢喜,黑漆漆的眼放出亮光。凌山晴察觉他的反应,见是查子安,想也未想便抱着囝囝回房间,顺便挂上门。
查子安心急之下闯进院子,拍打着房门,“山晴,先前都是我误会你了,是我不好,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好好谈谈,你不要对我时而不见好吗,你看囝囝,他也许久没有见我了,肯定会想念爹爹的,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凌山晴下意识看向囝囝,后者眨着天真的眼,小嘴抿了抿,小声道,“娘,我听您的。”他虽然很想见父亲,但若惹的娘亲不高兴,他也可以不见爹爹的。
囝囝向来懂事,按理来讲她也不应当再不让囝囝见父亲,可查子安的行为实在不值得原谅,她不想见,囝囝便要跟着受苦了。
亲吻下囝囝的脸颊以示安慰,便听见门外又响起查子安的声音。他靠在门上,道,“山晴,囝囝也想见我的,先前都是我的不对,但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面上,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凌山晴听的想笑,看在曾经夫妻的情分上?“查子安,你签下休书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们是夫妻,误会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们是夫妻,现在却想到我们是夫妻,你觉得我傻吗?”
他不仅签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