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母先前便不相信查子安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现在听闻这话,更是站在他那边,“子安从来都不会说谎,他既然都说没有做的事情,那肯定就是没有做过,你们污蔑子安,定然有什么目的。”
崔艳冷哼一声,“哪个偷腥的男人还会承认,”忽然想到什么,唇角溢出一抹笑意,“查大娘,您不应该高兴才是吗,查子安终于开窍,不再死守着凌山晴了,你的目的不也达到了。”
查母微愣,她的目的,她想让查子安休了凌山晴,家产都是她的,现在查子安有外遇,不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让他再娶一人进家门吗,尽管不休妻,以凌山晴的性子,也绝不会共享一夫。
思及此,忽然转变立场,再看向查子安时也变了眼神,“子安呐,你嫂子说的不错,姑娘家的清白最重要,你和那姑娘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这事传出去都有损那姑娘的清誉,让她以后怎么嫁人,你不能为了自己舒服,就对人家不管不顾啊。”
凌山晴似乎早便预料到查母会临阵倒戈,只轻蔑一笑,再未有其他反应。
查子安适才还觉得他娘终于明智一次,一听这话,不由皱眉,急于解释,“娘,倘若我对那姑娘做了什么,我肯定会负责的,但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做过,这怎么负责任。
我已有山晴,再计较下去,只会耽误那姑娘的前途,你们也不要捕风捉影了,我没有做过,更没有负责人这一说。”
他不只一次说明,他清清白白,无需负责,可总有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根本不管他的话。
崔艳轻拍桌子,抹着眼泪,“族长,您听听他这话,他这分明不想负责,我不想将事情张扬出去,对我表妹的清誉有损,对查家的清誉
更有损,但他再不认账,为了我表妹,我也是不能继续容忍的。”
换言之,族长再不让查子安负责,她就要将事情宣扬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查家有什么人。
族长最为在乎的便是查家的名声,怎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即稳住崔艳,将矛头指向查子安,“查子安,你是家族里面最有出息的人,原以为光宗耀祖的人必然是你,没想到你不光没有光宗耀祖,竟还做出让祖先蒙羞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去见列祖列宗!你考虑过旁人的感受吗?”
查子安此次毫不软弱,顿时反驳,“我说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你让我怎么负责?我是清白的,不需要负责。”
查子安反复重复着自己是清白的,只可惜他们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清白的,只要他们觉得不是便不是。
崔艳一抹眼泪,恨不得拉着族长的袖子诉苦,“族长,您看看,事到如今他竟然还不承认……”
族长本便像查母一般讨厌凌山晴,听闻崔艳这话,也将矛头指向她,“这事必然需要是要想办法解决的,子安,我知道你心中有凌山晴,但你对姑娘家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能不负责任,你不休妻也可以,只要将那姑娘娶回家就行。”
凌山晴端起茶杯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的看向查子安,后者被她这目光看得顿时心虚,可一想起自己与那姑娘被发现在床,想解释什么也说不出口。
查母见他未开口,便完全当做他默认,滔滔不绝的劝说着,“子安呐,你看你嫂子可是吃了亏的人,她看在是自己人的份上,都没有将事情宣扬出去,你怎么就不知道满足呢。
再者你稍微换位思考,倘若是你妹妹,或者你女儿被人带到客栈……你不
着急吗?若事后无人负责,你不会愤怒吗?如今你便是那不负责任之人,你想那姑娘的家人是什么感受没有。”
查子安有理说不清楚,他没有做过,可就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他更不会负什么责任,那无疑是辜负了凌山晴。
凌山晴始终保持沉默,眼下见查子安被逼问的说不出话来,眉头一皱,“崔艳,你口口声声说你表妹是查子安的第一个男人,要他负责人,那我们大可以让人检查是不是真如你所说,你表妹已不是**之身。为什么你说什么都不肯?”
从始至终她最提倡的方法便是带张如玉去验身,而崔艳始终都不答应,为何?难道真如她所说,女孩子脸皮薄?
崔艳登时瞪着她,涨红一张脸,她还未开口反驳凌山晴,只听族长拍桌子起怒然起身,气得胡子抖了三抖,“凌山晴,你还是不是女人,竟然这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验身这种事情怎么能是随便说出口,男子尚且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一女人,更不被世人所接受。
凌山晴眸光一冷,眼中似有整个冬天,目光流转间熠熠生辉。显然并未因此感到半分难堪。且面带几分冷笑,“羞耻?倘若那女子与查子安是清白,不是白白委屈她做小,若她不是清白的,跟着一男人进客栈,她有没有羞耻之心?
查子安若真的做了什么,我定然让查子安将那女子迎进家门,若没有做过,这个责任我们不承担!”
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