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敲定,司鸿远回到酒楼便联系上家,且将制作方法以书信形式传送过去。
不出半日,便收到回信,信笺上的内容却让司鸿远感到意外,当即便派人去请凌山晴。后者到了办公室,进门便询问,“司公子,酒楼出什么事了?”上前接过司鸿远手中的信笺,一目十行的扫过一眼,“我还当是什么大事,不就是那家酒坊拒绝了我的方子吗。”
“山晴,你不介意吗?”如此新颖的想法遭到质疑,她将自己的配方贡献出来,结果给非但没有得来欣赏,还遭到拒绝,他都觉得不甘心,“山晴,既然他们不收货,我们便自己生产。”
这话说来容易,但要一个酒厂,却复杂得多,凌山晴摇摇头,不以为意也不赞同,“酒厂我们暂时还办不来,冬天不好酿酒,何况我们也没有经验,我一个人也很难搞出来。”
司鸿远见她还有话要说的样子,问道,“那山晴以为应当如何?”
果真,凌山晴自有考量,不假思索应道,“我们用现有的葡萄酒来让食客们品尝,如果接受的人超过三分之二,我们就再与酒坊商量,想必他们看到葡萄酒大卖,也就动心了,届时应当不用我们再过强求,便能够谈妥。”
现在酒坊不同意制作葡萄酒,也多半是因为担心销量,毕竟这个时节葡萄弥足珍贵,弄不好赔的血本无归。但若看到销量之后,或许就能够接受了。
司鸿远眼中流露出些许赞同,不得不说,这不失为一好点子,“山晴,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凌山晴暗自考量,要如何才能用有限的葡萄酒让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味道,倘若人人都喝上一口,自然是好,但葡萄酒也不够。
思忖着,便回到家中。刚进院子,便嗅到一股酸臭的味道,寻着
味道走过去,但见厨房里一坛子打了,味道正是从坛子散发出来的。
一下人慌慌张张的收拾着,挑完好无缺的咸鸭蛋留起来,剩下的都要丢出去。
凌山晴脑海中闪过一抹亮光,安静的退出房间,转身朝卧室走去。
翌日。
酒楼门前黑压压的一片百姓,皆点着脚尖往里面看,但见前方凌山晴与司鸿远两人不知低语着什么,才让人将酒楼大门打开。
百姓如往常般进入酒楼,刚刚坐定,都还未点菜,小二便抱着两坛子酒壶出来。
“小二,难不成你家掌柜的今儿个要请咱们喝酒?”
“酒楼财大气粗,纵然请我们喝酒,那也必定都是好酒,还能让我们喝个够,大家说是不是啊。”
百姓跟着起哄,酒楼顷刻热闹起来。
凌山晴走上前来,伸手按着一酒坛子,“大家说的不错,今儿个就要请大家喝酒。”话音落,捧起一酒坛子,便朝中央那酒桌走过去,忽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向前倾,怀中的酒坛子往前冲去。
百姓皆关系那酒坛,唯有司鸿远快步上前,将凌山晴接住,待她站稳,便收回手。
凌山晴道了声谢,只听酒坛子掉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可惜可惜,这么一大坛子酒,真是可惜了。”
“难得有免费的酒喝,都还没有尝到味道呢。”
“味道?啧啧,你们闻到没闻到酒味,还挺好闻的。”
“还真是有一股酒味。”
“这酒味我咋从来没有闻过呢,香醇得好像不是凡间该有的东西。”
“等等,怎么还有一股葡萄味儿?”
百姓就葡萄酒展开讨论,说着说着又将目光放在另一坛子酒上。
“这不是还幸存一坛子吗,要不让咱们尝
尝鲜?”
凌山晴等到时机差不多了,便接过这话锋,“这话说的不错,剩下这一坛子酒就是送给你们喝的,但我看着也不够大家一起喝了,就只能猜拳决定谁能喝到谁喝不到了。”
话到此处,百姓先是一阵非议,旋即也便同意这法子。
赢了的百姓像是占到大便宜似的,输得便对那葡萄酒一阵垂涎欲滴,伸着脖子望着。
“这酒怎么还是紫色的,难道真是用葡萄酿的?”
“入口清冽,香醇中带着丝丝甘甜,一口下去,竟不觉得辛辣,满口的回味。”
百姓不点评还好,一点评,那些没有喝到的人就更加好奇更加想贫品尝了,纷纷看向凌山晴。
“凌姑娘,司公子,这酒还有没有了,我们买来喝行不行?”
“就是啊,这么点酒也不够我们喝,要不卖给我们一些?”
百姓纷纷想要这葡萄酒,岂知道凌山晴玩了一出空手套白狼,他们哪里还有多余的酒水了。
思及此,正儿八经应道,“大家稍安勿躁,葡萄酒暂时没有更多了,大家如果还想喝,可以预定,等开春才能继续酿酒!”
“那我们不得开春才能喝上?”
“这话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