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查子安颇感疑惑,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才是本分,大夫岂会害人?但话又说回来,倘若大夫想害人,那也是轻而易举的。莫非当真是这大夫?
思及此,看向那低着头的大夫,后者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缩了缩脖子,万分羞愧的模样。
这下提学官也不由相信凌山晴的话,转而问向大夫,“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参与多少?”
大夫姓钱,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模样算不上憨厚老实,倒是有几分商人的圆滑。钱
大夫闻言,未敢抬头去看提学官,但也羞于开口,不知如何说。
凌山晴却不顾及他是何想法,在他身边蹲下,指引般地问道,“钱大夫,你看,你这名字听起来便是以钱为重,以你的本分为轻,这样,把你那天向我交代的话再像县令和提学官大人说一边,我呢,若是心情好,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钱大夫顿时惊讶的看向凌山晴,但很快,眼中的希望熄灭下去,木讷的应着,“你当真不追究我的责任?”
这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