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这副摸样,员外只觉得恨铁不成钢啊,他就不知道了,查子安这人有什么好的,把自己的女儿的魂都勾了去了。
想着想着,员外的脾气就上来了,但又不舍得对女儿发脾气,只好苦口婆心的劝告自己女儿凌山晴,“晴儿啊,他查子安这人有啥好的啊,一个穷小子,怎么配得上我的女儿。女儿,听我的话,放弃他吧,赶明我给你好好挑一个夫婿,一定比他查子安好个一千倍,一万倍的。”
凌山晴念在他对自己态度还算好的,自己也没有必要摆脸色,但也并不将自己父亲的话听进去,“爹,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子安现在确实家境不好,但他以后一定有很大的作为的。”
“哼,我看那查子安现在被关在牢里有什么作为。”员外看着凌山晴,想着这个女儿怎么这么不听劝啊。
思考着看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劝说女儿放弃凌山晴,跟自己回家的。
思来想去,员外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出来,看着女儿,“晴儿,听话,你爹现在一大把年纪了,你怎么舍得我一个人在家里。”
“哟,爹,你真好意思说啊。”凌山晴真是对自己父亲无语了,“府里那么多下人,你的三妻四妾们,你还好意思说你只有一个人在家,他们都不是人啊。”
听到女儿这样说自己,员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看着凌山晴固执的摸样,员外觉得自己快要恼羞成怒了,“你跟不跟我回去。”声音压制着怒意。
“我说过我不会回去的,即便查子安现在在监狱,我也会等他出来,您请回去吧。”凌山晴也是丝毫不逊色,不惧自己父亲的火气,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哼。”员外一甩袖子,用手指着凌山晴,“你,你……”
凌山晴任由他指着,也不
与他争辩,多说无益,他听不进去,自己也懒得再开口说什么。
对于凌山晴的固执,员外已经无计可施,气急自己回了家。
半途中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女儿凌山晴,看着凌山晴一脸淡然,员外是越想越气,嘀咕道,“查子安,查子安有什么好的,真是……”
而这边的凌山晴在父亲离开后,之前为了表现自己强硬而挺拔的身子现在顿时瘫软了下来,原本的气势已经烟消云散。
被员外这么一闹,她用椴木去换查子安的心思也淡下去,若还有其他办法,自还是不舍弃椴木得好,否则查子安回来,他们的生计便成问题了。
刚转过身,便见囝囝站在房间门口,眼巴巴的看着她,虽没有说什么,但那疑惑的眼神眼神足够说明,他此时定然疑惑自己为什么没有去接查子安。
思及此,走上前去,将人抱起来,“囝囝,娘亲刚才想,你爹爹过两日自己便会回来,我们只管在家安心等着,我们要相信爹爹。”
囝囝眨着眼睛,只看着她,也未点头,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但又不哭不闹的,这模样但是看着便让人心疼。
下意识揉揉他的脑袋,“囝囝要相信爹爹,跟娘亲回去,外面冷。”话刚出口,心底泛酸,现在已然是初冬,可以想象监狱里是什么样的场景。
查子安在监狱里有没有挨冻,监狱里必定不比家里,挨冻几乎是必然的,她要加紧动作才行。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子里。凌山晴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思量许久,白天被员外打断,一时没有去找族长将事情说明,明天不能再拖了。
思及此,喃喃道,“早点睡觉,等明日去找族长,实在不行便将椴木送出去。”
像心有灵犀般,监狱里,查子安透过牢里的小窗,也
看着外面的圆月。
似乎是睹物思人,看着皎白的月光,就好像凌山晴的肌肤一样,白净,纯洁。
“唉,不知道山晴现在怎么样了。”查子安低声喃喃自语,他这次遭受了这场莫名其妙的牢狱之灾,他想着山晴这次一定很着急。
躺在铺满了发霉了的稻草的床,查子安一夜未眠。
另一头的凌山晴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被子,想着查子安现在的环境,凌山晴巴不得现在立马飞到族长哪里去。
夜深了,蝉声已经渐渐停歇,青蛙的叫声还在继续,虫子们还在孜孜不倦的为着静谧的夜晚演奏。
凌山晴慢慢地睡着了,陷入了梦想。
这个夜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凌山晴做了一个梦,梦到查子安被压到了公堂之上,子安怎么解释,县官大人也不相信。
“查子安,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你的清白,你就受刑把。”坐在高堂上的县令往下扔了一个令牌,“来人,给我打。”
“不要。”凌山晴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猛地看着四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上的冷汗顺着皮肤流进了自己的亵衣里。
确定自己还在房间里,刚才的只是一个梦,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