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借到。”
查子安皱了皱眉,却没往下接话。她多少有些感激他,没在这里时候再问下去,放下水杯,朝仓房走去,“我的嫁妆在仓房吧,我去趟县城,你看家。”
“那都是你的嫁妆,怎么能随便动……”这让查子安感到不安,嫁妆本不该随便挪动,但现下他们借不到钱,除了挪用嫁妆,其实没有其他办法了。
最终,凌山晴挑了几件金银首饰,上了县城。
首饰并不难当,凌山晴在县城中买了药,又买了些粮食鲜肉,便打算回去。
“
诗画会,以诗会友,切磋画艺,赢家有奖,白银……”
“画画还有奖拿?”
“那得是排行第一第二的,你当随便什么人都能拿奖?”
“管他什么人,有奖拿就参加!试试又不丢人。”
诗画会?白银?
凌山晴停下脚步,朝侧面细看,但见告示牌上贴着张大红纸,她灵机闪动,朝告示牌走去。
果真是个诗画会,且前三名有奖。她记得查子安乃是许老夫子的徒弟,读了大把的书,她又调教了那么久,绘画诗词上皆有了大的长进,不正好参加。
唇角勾起一抹笑,老天助我!
她哼着小曲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