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拧，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不管是以何等理由违背道德和法律，非法对他人造成伤害或生命威胁，他终将接受正义的制裁！”
“我想，对这个变态杀人狂的制裁应该越快越好，所以，白副科长，我们开始吧。”
白弈摁下实验室大门的开关，门缓缓闭合。
“好。”白弈还是准备拿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由于是确认王胧的精神障碍，所以，主场交给白弈和院长。
但院长只想摸鱼，“重担”就丢给了白弈。
“王胧，你杀人是在为妻子和儿子报仇，对吗？”
王胧眼睛看着地板，没有回答。
白弈继续，“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聊聊两年前的一桩驾车撞人致死案，是关于你的妻子和儿子的。”
王胧终于抬头，但眼里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两年前，一个纨绔子弟看中了王胧的妻子，在得知她已婚后，便生出了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
纨绔子弟在王胧家附近蹲了两天，终于找着了机会下手。
等王胧的妻儿走在一起过马路的时候，纨绔子弟一脚油门踩到底开着车直直地撞了过去。
有人叫了救护车，但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大人小孩都绝了气息。
事后，无论王胧怎么上诉，纨绔子弟因家庭背景过硬，最后只给出了相关赔偿和被判了五年。
王胧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意。
区区五年，便能换活生生的两条人命。
他不服！
既然别人不愿帮他，那么这个仇他便自己报。
胳膊拧不过大腿，那他就挑容易拧的。
一开始，王胧只打算用古代的刑罚让别人尝到痛苦和绝望的滋味。
后来，他发现他喜欢上了那种让别人恐惧的感觉，便一发不可收拾。
说着说着，王胧终于肯说话了。
“对，我是杀人了，罪孽深重，可人死不能复生，你们就算枪毙了我，他们也不会再回来了。就像我的妻子和儿子一样，不会回来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林队长开口了，“两年前的那桩案子，从今早开始，已经开始了旧案重审，这是上级领导的意思。”
“在你服刑之前，你有机会看到你的仇人死在你前面。”
“哈哈哈哈哈——”王胧突然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等他安静之后，白弈的目光从林队长给的另一份资料上离开，提问道：“王胧，你知道万丽虹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