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的老邢这会才战战兢兢走了进来。
“纪先生,夫人今天弄丢的是你的那根金鱼竿...”
质感最好,外观最佳,当然了,也是最贵的那一根。
堪称纪宅镇仓珍宝之一!
纪昱放下毛巾,修长的手指按住膝盖的位置,轻轻按了几下。
“没事。”
至少换了碗汤喝。
老邢神情震动,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抖了抖。
他已经来不及思量鱼竿到底值多少钱,而是忍不住开始反思,他对媳妇是不是不太好?
纪昱喝了口水,隐约间听到什么‘干饭人干饭时间’的歌词,虽然很奇怪,但他莫名感觉一阵轻松。
连腿间传来的酸痛感似乎都减轻了些。
“湖里的鱼太少了,多养一些吧。”
“好的先生。”
“要温顺的。”
老邢疑惑:“先生,温顺是什么品种的鱼啊?”
“...容易上钩的那种。”
老邢点了点头,又挠了挠头。
原来鱼还按脾气分类的吗?果然活到老学到老。
此刻后院湖边,身穿纪宅制服的男人在游览车里正襟危坐,时不时朝主宅的方向张望着,嘴里念念有词:
“天黑前先生肯定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