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尘红溪摘下她的发簪,一头秀发随风飘扬。
冬明接过发簪,却面露难色:“为了守个承诺,这冰棺我得背着……”
“这没问题。”尘红溪想到了什么又道,“,想必躺在冰棺中的是兄弟你的爱人吧”
“哦?这次怎么不说我是采花贼了?”冬明突然笑道。
“你看冰棺的眼神,跟黑山以往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尘红溪想到了黑山,不由低下头轻笑着。
冬明暗自叹口气,背着冰棺拿着发簪上了山,刚走出几步冬明回首道:“趁我去山上的时间里,你赶紧打扮打扮。”
尘红溪一愣,立马领会了冬明之意,她目送冬明上山,抱予希望解开二人的误会。
为了鬼杏叶,继续忽悠。
冬明走到半山腰,便看到似曾相识的一幕。
“此山老子开,此树老子栽,若想过此路,留下你棺材!”几名壮汉跳了出来。
尘红溪当然看见冬明被拦住一幕,偷笑着招呼姑娘们原地化妆。
“诶,各位大哥,小弟有事相求,可否让小弟见黑山老大一面。”
“不能,快滚,再问打死你。”土匪甲脱口而出。
土匪乙没好气的打了土匪甲一巴掌:“你傻呀你,应该是留下棺材再滚。”
“奇怪,咱们这又没人嗝屁,要棺材干嘛?”土匪丙不解道。
“背个棺材上山?晦气。”土匪丁道。
“走走走!一边玩去。”四名土匪嫌弃道。
冬明眼睛轱辘一转:“哎,大哥,通融通融吗,是尘红溪姐姐让我来的。”
土匪甲愠怒道“尘红溪?那个女人又来招惹我家大当家了?走开走开。”
不管冬明怎么说,四名土匪就是不让见。
冬明无奈催动元力大吼:“黑山!尘红溪要跟别的男人跑了!”
声音回荡在整座山,山下的尘红溪听到差点没拔剑冲上去砍死冬明。
“大姐大姐,别冲动,那小子能说会道,说不定黑山能回心转意呢。”其中一名红衣女子道。
“不成我剥了那小子的皮。”尘红溪瞪着山腰道。
“兀那小儿,你方才咋呼什么!”天空一道黑风,冬明只看见面前坠下一名两米黑皮大汉,出气孔如同牛鼻子一样冒着黑烟。
“哟,我说黑山老大啊,你架子可真大啊,尘红溪都要跟别的野男人跑了,你还在这儿瞎郁闷?”冬明阴阳怪气道。
“尘红溪要跟哪个野男人跑?我剥了他的皮!”黑山揪着冬明衣领吼道。
冬明慢悠悠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满脸的哈喇子,不急不慢道:“我说黑山老大,你都取消婚约了,还对尘红溪念念不忘呢?”
黑山刚准备发作,一听取消婚约顿时如同泄了气的气球。
冬明见此立马道:“不过嘛……”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黑山如同打雷一般的声音震的冬明耳膜一阵疼痛。
冬明再次擦了擦脸上的哈喇子道:“不过尘红溪给你最后一次认错的机会。”
“认错的机会?明明就是她的错好不好!”黑山大怒,扯着嗓门道。
“矮油矮油,别这样嘛,你想想看尘红溪到底爱不爱你?”冬明道。
“肯定还爱我!”黑山想也不想道。
“何以见得?”冬明又问道。
“她连她屁股上几颗痣都告诉我了,还能不爱我?”黑山神经大条的嚷嚷道。
冬明差点没笑出声,心中想着二人的对话肯定被尘红溪听见了。
“他奶奶的!黑山你找死!”山下的尘红溪气急跺了跺脚,只不过声音不是很大,没被山上的人听见。
“我说黑山大哥你声音能小点不?这私密的问题我们知道就好了,不用弄得整个天下人都知道好吧,毕竟尘红溪也是个姑娘家,要脸皮哒。”冬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也对也对,那咱们就小点声。”黑山觉得冬明所言有理,立马小声道。
“呐,我可以告诉你,尘红溪的确是爱着你,那天你取消婚约之后,你知道尘红溪怎么度过来的嘛?”
“怎么度过来的?”黑山不解道。
“整天以泪洗面,借酒消愁。”
黑山扭头就下山:“啊?她怎么这样,不行,我得去找她。”
“哎哎哎。”冬明拉住了黑山,“人家还气在头上呢,你就这样去?”
“那你说该咋办?”黑山挠了挠头不知所措。
“那天夜晚,尘红溪流着泪喝着酒,说她并不在乎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相爱,她还说想跟你一起去看雪域大雪,一起去看法域如同烟花般的法术……”
黑山顿时听痴了:“那当时为什么她要阻止我呢。”
“你当初是不是这么说的,那女子恍如天仙下凡,仙气缭绕,世界上少有女子与她争辉?”
“我没这么说过。”黑山老实的摇了摇头。
冬明瘪了瘪嘴:“那你大概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黑山点了点头。
见此,冬明道:“这就是了嘛,你当着你爱人的面说别的女人这样好那样好,别说女人吃醋了,就你俩反过来,尘红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