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芥人命,拿百姓当牲畜,这就是你们效忠的城主?”冬明嗤笑着。
本来还想继续作为的侍卫们也停了下来,的确,史法根本不拿他们当人看,压榨剥削、强抢民女、肆意杀人、践踏自由,根本不配活着,他的所作所为早已民生怨道,并且有些侍卫的家人也遭横祸。
史法与翩舞阁阁主两人仗着一个是至高权力,一个是至高战力,两人在这法城为非作歹,想反抗的人多了去了。
冬明就是在赌,他一个人根本没法抵抗这些人,要的就是起义!
当看见冬明杀了史法!小凤捂着嘴不可置信,她从未想过以冬明的身份能杀掉皇帝侄子。
而此时幕后三人也打了起来,即使有阵法,翩舞阁也在强烈的攻击余波下“嘎吱嘎吱”响。
冬明看向白雪:“牢笼已破,是飞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白雪犹豫不决,内心渴望着的自由在这一刻触手可及,但这真的是自由吗?
思绪万千的白雪见到冬明朝着他伸出一只手,她盯着冬明道:“史法有个化形境后期的父亲,你就不怕?”
冬明看了看史法的尸体,转过头又看向白雪,手却没有放下来:“怕也没用。”
白雪露出一丝笑容,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冬明一时看痴了,白雪看了看冬明痴的模样抿嘴一笑,一只手已经搭在冬明的手上。
当感受到手里温软,冬明回过了神,拉着白雪直冲阁外,但后方有一名手持彩石项链的小厮,急忙忙的喊着白雪的名字,可是现在白雪的眼中再无他人。
冬明心想,复仇的事以后再说吧。
两名化形境初期的速度不可谓不快,短短几分钟便跑到城门口,城门口侍卫看见两个人直冲城门,也没有多说什么,更何况其中一人似乎是白雪大人。
没有任何阻拦,二人顺利出城。
就在二人出城数十分钟,才有个中年人怒气冲天的跑到城门口。
“刚刚有没有两个人来过,一男一女?”史法的父亲史亦问道。
“有,往那个方向去了!”侍卫长指着一个方向。
“那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们!”史亦怒吼道。
“其中一个是……”
“是翩舞阁那个女人?”史亦出手拍死侍卫长对着剩下的侍卫们道,“你们自裁吧。”
众侍卫腿一软,纷纷求饶,但眼下史亦可没空一一拍死这些侍卫,他现在要去杀了那两个害死自己儿子的凶手。
若是正常情况,史亦不可能知晓那么快,但翩舞阁没不乏一些利益至上的人,虽然他们也讨厌史家父子、被史家父子迫害过,但在其中能捞到什么好处在远走高飞,冬明与白雪死活又关他们什么事呢?
侍卫们见史亦飞驰而去,顿时面面相觑:“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跑呗,我可不想死!”一名侍卫逃荒似的朝着反方向离开法城。
“城主的父亲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跑吧!”
眼见侍卫越跑越多,一些原本想自裁的侍卫们也跟着跑了。
史亦跟着泥泞上的脚印追逐着,但是刚跑出一公里,便被一根隐藏在草叶之中的细小琴弦伴了一跤。
这泥泞中可夹杂着一些生物的污秽之物,气得史亦破口大骂。
爬起来的史亦元力一震,身上的污秽之物瞬间震散,又顺着脚印看到一处茂密的树丛,史亦依旧想也不想冲了过去,哪知树丛另一边竟然是一片沼泽。
沼泽上漂浮着火系伪元石的碎片,当史亦触碰到这些碎片,顿时发生一连串爆炸。
虽然史亦毫无损伤,但被耍来耍去令他非常愤怒,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啊!”史亦口中一道音波震散了周围百米的枝叶,可是人根本不在这儿。
他跳上高空,四处搜寻冬明二人,哪只从后方激射出一道道冰锥攻击在毫无防备的史亦后方。
雨停了,但是冬明与白雪二人联手制造的白色寒气遮挡住了这片树林。
寒气侵蚀着史亦的身体,即使没有多大伤害,也会落下伤根,史亦不得不施展一道屏障保护自己。
突然传来一阵优美琴声,琴声透过屏障传入史亦的大脑,史亦只感觉昏昏欲睡。
史亦甩了甩头怒吼一声,寒气与琴声全被冲散。
此时白雪的身影已经被史亦看见了,他直冲白雪而去,但他忽略了冬明。
“诅咒之笔,史亦,死!”
冬明书写这一段话,冲向白雪的史亦顿时捂着脊椎大叫一声。
冬明提着剑刺向史亦,但由于诅咒之笔只是诅咒,并无致死功能,所以史亦只是突然感觉脊椎像是被抽走一般的疼痛。
眼看剑就要刺中史亦后心,史亦回头一道掌风拍飞冬明,这道掌风蕴含着史亦的怒火,被拍飞的冬明撞倒三棵树木才倒在地上,口喷鲜血一时爬不起来。
白雪眼见冬明即将受到性命之忧,两道披帛如同利箭一般攻向史亦,可史亦与他儿子不同,他的战斗经验比他儿子强许多,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打败的?
史亦右手一抓水袖,用力一拉,白雪顿时飞向史亦。
眼见白雪即将遭劫,冬明又写道: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