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今天真是长了见识,很多人都以为富人只会出入西餐厅,但实际情况是,他们也会偶尔吃一顿煎饼果子。
今天在寒溪谷的林林总总让陈静仿佛感觉是在山下看庙会。
还好魏洛的节目并没有等太长时间。只看魏洛带着一个身穿黑子,带着一个大斗篷的人向各位鞠躬,只是黑衣人有些楞,挨了魏洛一巴掌,黑衣人鞠躬到一半,突然发力一脚踢像魏洛。
魏洛侧身一躲,手持扇子哗啦啦展开旋转着割向黑人脖颈。
黑衣人和魏洛噼里啪啦的一阵乱斗,打的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潇洒飘逸。
围观的内外们弟子都连连喝彩。
陈静也觉得很有新意,平常山下的木偶师控制木偶也就是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困难的也就是控制木偶写一些毛笔字罢了,虽然也是神奇,但很魏洛这样一心二用的本事比,还是差了很多。
就这么打了一段,魏洛将黑衣人斗篷一掀开,赫然发现竟然是一个木头人。顿时掌声雷动!
陈静也跟着鼓掌并且拿了张纸条写上魏洛的名字,准备扔进瓷罐里时,苏良拦住他说道:“这里不仅要这名字,还要写下评分,不然对于后面上场的人不太公平。”
陈静想想,心里也就理解了。刚出来的时候看得人最多,表演到最后,人也会感觉到累,
离开这里,陈静跟着苏良第一次踏入无暇树左边长廊。
刚出了长廊,一只蓝色小兽擦着陈静的腿跑过去,下了陈静一跳。只见那小兽迅捷如风,身后竟然都跑出了残影。
正在此时,前面一个少年发生叫道:“快躲开!”
陈静还没反应过来,一种强大的推力让陈静闷哼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还好苏良反应及时,将陈静扶住。
那人撞飞陈静后,有些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扭头骂骂咧咧的说道:“狗东西,没长眼睛么?”
陈静一愣,扭头说道:“你眼睛长头顶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说道:“老子前年就是内门,看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恐怕跪下给我舔鞋不都陪。”
陈静呵呵一声,说道:“别说的那么厉害,我就问问你目前师从何人?叫什么?免得等会儿我都不知道自己打的是谁!”
那人一愣,说道:“你是什么人?”
陈静一撇嘴,拿出陆芝给他的玉简,说道:“仿剑阁,陆芝长老亲传弟子,苏良。你呢?”
那人扭头就跑,陈静做戏做全套,对着苏良一歪头,说道:“陈静,把他给我拦下来!”
苏良也相当配合,他是良善之人,却并不蠢笨迂腐。脚下发力,整个人突然如同箭矢一般穿出,瞬发而至,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陈静慢慢走过来,坐在一个石台上说道:“陈静,跟你说个道理。这世界上所有的孩子刚出生的时候都是人,可长着长着就会变成别的动物。你比如躺着的这位,就是变成了一条狗。他见了所有阔人会变的很驯良,见了所有的穷人,就会发了疯的叫。你问他主子是谁,呵呵,他自己都不知道。”
这个内门弟子想挖个洞钻进去。
苏良觉得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啊!于是想了想,说道:“他原本以为自己有主子,只是他知道他主子不会因为一条狗而和他的朋友闹出不愉快!”
就在此时,那个人突然大喊大叫起来:“不好啦,亲传弟子打人啦!仿剑坊亲传弟子打人啦!”
正是过年时节,整个宗门本来就很热闹。这一嗓子喊出来,一会儿这里便内门弟子外门弟子一大堆,瞬间将此地为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陈静对着苏良笑了一下,说道:“得嘞!还是一个癞皮狗!”
不消片刻,这里便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小声的窃窃私语在人多了之后,就变得吵吵杂杂。
那个躺在地上的内门弟子还是和杀猪一般的叫着,跟杀猪了一般。他吼着说道:“太欺负人了!刚才我急着追那闪电貂,从他们身边跑过,他们就伸腿拌了我一下,我扭头想要个说法,他们却在哈哈大笑。太欺负人啦!我一生气就说了他们一两句,不成想他们上来便动手讲我踹到在地上。大冬天的,大过年的,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大家来评评理,亲传弟子怎么了?内门弟子又怎么了?难道内门弟子就不是人了嘛!”
此时一个外门弟子先忍不住,义愤填膺的说道:“天底下居然有你们这样蛮不讲理之人,还坐着在那里笑,还不快把刘师兄扶起来赔礼道歉!”
苏良此时身体有些发抖。即是因为那人的污蔑,也是因为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陈静拍了拍苏良的肩膀以示安慰,笑着大声开口说道:“天底下多的是丫鬟偷了小姐的钗子而被打,多的是小厮和主人的小妾苟合而被杀!我不曾觉得弱小本身就是道理,更不觉得躺着说话就可以扭曲事实,引导舆论。人言可畏,诸位不能只听一家之言便下定结论,觉得我们穷凶极恶!”
“实不相瞒,在下陈静,暂客居于仿剑阁,本就是外来户,哪里敢以客压主!况且在下并未修行,身单体薄哪里又是他得对手。各位请看,”说着陈静脱了衣服漏出肩膀。只见半个肩膀发青发紫。他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