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受圣上之命,明日就要前往北汉增援,这一去不知何时归来。娘亲还有一个月零三天即将寿辰,孩儿不能陪在娘亲身边了。”
金元钟跪在一位四十出头半老徐娘的跟前,而半老徐娘坐在床头,金元钟的头趴在半老徐娘的腿上,双手抱着娘亲的双腿。
“孩儿本不想去参加教军场展才,可爹他执意要让孩儿展才,他答应孩儿,如果我能蒙受皇恩,获得兵马大元帅职务,他会善待你,对你好。
所以孩儿便去教军场展才,可谁曾想圣上不但封孩儿兵马大元帅,还封了孩儿辽东郡王、御赐国姓耶律齐、封为义弟,见景宗皇帝不用参拜。”
老妇人脸上带着笑容,双手摸着金元钟的头发笑呵呵的说道“儿啊,娘知道你孝顺,你爹有三位夫人,你大娘生了你大哥金元梁,你二娘生了你姐姐金茹花和你妹妹金茹雪。
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虽说你二娘生的都是女儿,但是你爹还是最爱你二娘,也最疼你二娘。
你大娘比较娇惯你大哥,你大哥又不争气,可是你从小要强励志、习文练武,娘虽然舍不得你,但娘想让你出人头地,保家卫国成为栋梁之材,所以就送你上山学艺。
娘这么多年一个人也都挺过来了,况且你姐姐金茹花,妹妹金茹雪,也时常过来看我,我把给你的爱都给了她们姊妹,娘也很知足也很幸福,我能儿女双全啊。
还有,娘一点都不惊讶皇帝能封你这么大的官,因为我们景宗皇帝,那是马上的皇帝有道的明君,封你这么大的官是对你的器重,对你的栽培和信任。”
金元钟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娘亲,只见这四十出头的妇人,头戴珠玉金钗,柳叶细眉,杏核眼双眼剥皮儿、高鼻梁、朱唇樱红、瓜子脸,只是脸上多多少少的有点皱纹,可见年轻时也是一位漂亮的美人儿。
“娘,孩儿其实并不想做什么大官,孩儿想一直侍奉您左右,虽说茹花姐和茹雪妹妹经常陪伴您,可孩儿也对二娘十分尊重,也如同生母一样啊。孩儿只想让爹对您有更多的关爱,难道他对您就没有愧疚感吗?
您曾说过,您是江南富商女儿,与南唐李姓将军早已有婚约,你们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可爹他去南唐进行两国盟约时无意间看到了您,是硬生生的把您抢了过来,为此南唐和我们大辽解除了盟约,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都这么大了,爹为何就是对你不好呢?”
“你住口!你爹再不对也是你爹!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昏!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三纲五常你都不记得吗?娘是怎么教你的?”
老妇人突然站了起来,杏眼圆睁,抬手给儿子金元钟一个响亮的嘴巴“啪”打的金元钟一歪歪。
“娘,您息怒…孩儿知错了,您别生气,早日休息,孩儿明日出征,待孩儿出征归来时,定会好好的给母亲赔罪。”
金元钟转身出了母亲的房间,而金元钟的母亲低着头,眼泪顺着脸颊一直长淌,勾起了年轻时的回忆……
金元钟回到房间里也是闷闷不乐,不过明日还要出征,脱掉衣服准备休息,就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儿啊,为父路过你的房间,见灯火还未熄灭,想必钟儿尚未休息,为父想跟钟儿聊聊。”
“爹,孩儿就要休息了。明日还要出征,望爹爹体谅,爹想要的结果,孩儿已经办到,望爹言出必行,也答应孩儿的要求。待孩儿凯旋归来时在和爹一起畅谈,把酒庆功。”
“好吧,既然我儿不想跟爹聊,那爹就等钟儿凯旋归来时爹给钟儿摆酒庆功,那时我们在畅谈言欢。”金若凌说完此话转身离去。
金元钟知道自己爹远走之后,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想想这么多年过去,虽然爹对自己的娘不是很好,但是对自己甚是慈爱,可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是爹能好好的对娘好,仅此而已……
翌日……
金元钟率领十万精兵前往北汉增援,途径辽东郡城时,城外有无数人马,为首有两员小将,左边小将年龄在二十一二岁,身高约有一丈开外,一双虎眉,一对金鱼眼,狮子鼻,大嘴叉,黄脸无须。
此人头戴紫金盔,身穿紫金甲,背披蓝披风,胯下黑风千里一盏灯,手使一对儿八棱紫金锤,双锤加起来能有三百来斤,可想而知这人的锤头得多大。
黄脸小将右侧的这员小将年纪大约在二十二三岁,与黄脸小将年纪相仿,长的是眉清目秀,大眼有神,蒜头鼻子高起,小脸粉白粉白的,就像涂了腮红一样,瓜子脸,嘴角上扬。
这小将身高能约有八尺左右,头戴黄金盔,身穿大叶黄金甲,胯下黄骠马,手中一杆五虎断魂枪,背背一把宝剑,此剑为斩仙剑,催动咒语可飞剑斩将、斩仙。
说起来,这斩仙剑是战国年间王翦的师父海潮老祖所有,海潮老祖赠予徒弟王翦斩仙剑,目的就是想让王翦帮助秦嬴政尽快统一全国。
那为什么这斩仙剑会在这小将身上背着呢?因为他也是海潮老祖的徒弟,白神武的儿子,白云蛟。
“末将押粮运草官,孟庆龙。”
“末将押粮运草官,白云蛟。”
“我们兄弟二人恭候元帅多时,我们兄弟二人有盔甲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