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几下嘴唇,忽然感觉黑眼镜身上似乎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没有系绳索?
吴墨出于好奇加担忧的心理,走到黑眼镜身旁蹦起来扒拉几下腿,愕然发现他身上系着的绳索居然没比蚕丝粗上几分。
这不是扯王八犊子吗?
风筝线都能勒死人,系着这么细的绳子从高处下来,可想而知腰部需要承担多大的风险。
命大的也就嘞个青紫,命小的都能把身体分成两截。
吴墨即便是个猪脑子,也能想到黑眼镜冒着风险下来指定是为了自己。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不知道是该骂他二逼缺心眼,还是感动镜哥爱护自己的兄弟情,又或者是
唉!
吴墨轻叹口气。
摇着头拽了拽黑眼镜裤腿,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头,示意他骑上来。
黑眼镜没有t到吴墨的用意,又往下滑了一米。
眼瞅着即将落地时,吴墨翻了个白眼直接弯腰钻进黑眼镜裤裆。
跟着直起腰杆硬生生将黑眼镜托起来。
从远处看颇像是老爹扛着好大儿。
黑眼镜大脑好似被人怼了一拳,整个人彻底懵逼了。
三岁以前倒是骑过自家老爹的脖子。
可以这么说,从他三岁明白事情后再也没有过这种坐姿。
吴墨哪里知道对方的心理路程?
他感受到黑眼镜身体有点僵硬,反手照他后屁股就是一个大逼兜。
正打算来第二下,张海客如同一只没毛的大耗子似的从前面蹿了过来。
脸上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可吴墨从他急切地脚步判断出,这家伙估计弄明白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