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痴是一家。”
“咦?”
巫师大感惊讶,“使者大人真是太厉害了,我兄长就叫白吃。”
吴墨差点咬到舌头。
胡乱含糊几句应付过去。
吴斜一时没憋住笑。
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才勉强控制住笑意。
解语花摸了摸鼻子。
头微微偏了偏,掩盖住眼里笑意。
黑眼镜刚要咧嘴。
猛然想起场合不对,容易被自家小祖宗乱踹。
只能装作推眼镜,把嘴角的笑意盖住了。
张麒麟是真能绷得住。
拿出冰山派头,站在那里目视远方。
他们这边相谈甚欢,另一头张海客被人撵的像狗似的。
他不敢跑太远,又不敢离太近。
只能在心底希望吴墨他们看见提示,能帮自己一把。
吴墨替张麒麟跟组长谈了一会儿,顺势将话题扯到了祭品上。
“两位,你们祭品选错了。”
“啊?怎么会?”
巫师有些恐慌,忙解释道:“这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女子,代表着我们最虔诚的心愿。”
吴墨摆摆手,“祭品是神明大人的奴隶,桀骜不驯,所以把她撵了出来,没成想又被你们抓住了…”
吴墨编故事的能力登峰造极。
片刻功夫,张海杏就变成张麒麟手下收拾卫生的女奴。
在他口中给张海杏埋汰完了。
什么脏乱差的屎盆子都往对方头上扣。
巫师和族长有些惶恐。
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在吴墨的暗示下,两人怒气勃发。
为了展现自己的衷心,族长抽过一根鞭子,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张海杏身边。
好家伙,这一顿狂抽啊!
给张海杏打的是皮开肉绽。
当然了,吴墨不是缺心眼。
他在与族长进行沟通的时候,特意防备苏难。
用的是当地一种古老语言。
苏难根本听不懂。
她见张海杏被打的很惨,有些搞不明白吴墨的想法?
推己及人,对吴墨产生了防备。
吴墨余光瞄见这一幕,心下了然。
他目前跟苏难合作很愉快,不打算因为这点小事儿产生隔阂。
脚步往后退了退。
站在苏难身边低声解释道:“别以为老子在害那娘们,我这是在救她。”
“当了祭品还想脱身,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