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在了陈树生的后背上。
这一刻她明白的,指挥官回来了……她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会儿了……就这么一小会儿。
而就在两人离开这里之后,原本傀儡的身躯又再一次的动了起来,全身仅剩的骨骼都在剧烈的扭曲和抽搐,从肌肉记的包裹当中缓缓的将自身抽离了出来,将皮肤高高的撑起直到最后……
一朵由血肉和骨骼所构筑的花瓣缓缓的打开了……
“噗——咳咳!”一个扭曲的身形从花蕊的最中心缓缓的爬出一点一点的挣扎了出来,“陈树生,你个该死的!我最完美的玩偶!全都被毁了!”艺术家看着面前周围被撕碎的残片以及陈树生立刻的方向不由得将牙齿咬的死死的。
“噗!”但还没等艺术家愤怒多久,胸口上的大洞就让艺术家拿畸形的身躯重新的颤抖了起来,他作为真正手握丝线的幕后,从来就没有想过亲自作战这一说,周围的一切都是可以用来操纵的傀儡,这副身躯不行了他可以立马更换下一个。
但实在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的陈树生就好像知道这些一样,将周围的闸口全都锁死一点一点的将他可以用来转移的身躯敲碎,骨球心脏乃至于周身上下的骨骼全都被敲碎抽离,现如今附近已经没有一个能够使用的傀儡了。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艺术家如此的无能狂怒,自己最心爱的完美傀儡,此刻被拆解的连维持最为基本的形状都做不到了。
“噗!”但愤怒的代价便是艺术家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胸口上的又开始奔溃了……那是陈树生之前给他造成的损伤,那把看似不起眼的恰西克竟然能够直接刺穿最外层的由骨骼所组成的保护舱……
那一击几乎差点杀死他,让他差点以为装死可能会变成真死……
“陈树生!我一定要亲手将你的皮……”看着陈树生和G36离开的方向,艺术家更加的愤怒了,但他并未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相反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脆弱,必须快点找到安全的……
“你刚刚在说什么?”就在艺术家思考下一步如何行动的时候,一个宛如幽灵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就在艺术家的身后,而且……那个声音……艺术家很熟悉。
“是你!”没等艺术家完全将身体转过来,一杆黑洞洞的枪口直接一头扎入到了到了艺术家的胸口的伤口处,将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但艺术家却没有功夫去在意伤口处的疼痛了,因为眼前之人的出现才是让他真正感到惊讶的。
“你,你答应过的……”艺术家想要继续稍微挣扎那么一下,颤抖的将自己的手伸出,好像是想要解释又好像是想要反抗,但却都因为胸口上的剧痛而只能表现处一阵阵的颤抖。
“当然,我还记得但条件里面好像没有写不可以伤害你吧?”
“但我死了这里的话,他们可不会相信你。”眼看对方要来真的,艺术家连忙求饶但言语当中还是带着一些的威胁,因为他明白对方并不想要这件事被陈树生得知,只要抓住这一点自己绝对——
噗!
但伤口上剧烈的疼痛立刻就将艺术家从幻想当中给拉了回来,同时也让艺术家看清楚了对方脸上那绝对的杀意。
“你,你真的要杀掉我?!”艺术家有些不可置信道,他实在是有些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明明……
“他们也会相信我的……毕竟说到底你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
“你永远都获得不了属于人的身体的……你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看似好看的空壳而已!”艺术家咆哮着发出各种侮辱以及咒骂,但不论怎么样他都没法亲眼看到接下来自己的咒骂得到兑现的那一刻了。
“我会让所有的傀儡全都失控,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座城市里面我埋了多少傀儡!失去了我的控制,他们会撕碎一切的。”
“嘘~”RPK-16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沉默是金。”
砰!
这里距离下开枪没有人会失手的……
噗嗤!
一发铝热剂默默的在艺术家的身上点燃了起来,由他畸形扭曲的身体作为燃料的身躯在被点燃而默默燃烧时所产生的红色之花,在这幽暗的地下隧道当中不断的闪烁着强弱交替的红芒,也同时照亮了守护着其彻底死亡之人的面庞。
“94,我这边遇到了一个敌人已经解决了,也同时发现了指挥官的踪迹,指挥官还活着。”RPK-16撩起一侧的头发联系上了AN-94。
AN94:【你的动作怎么比我还快些?】
“因为我真的非常担心指挥官啊。”RPK-16立刻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笑容,那种让感到亲切放松的笑容。
AN94:【……我这边暂时联系不上12她们,从刚才看是无线电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你我先找到指挥官再说】
“好得,那等一下再见了。”RPK-16笑眯眯的挂断了通讯,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陈树生离开的方向,在看了看自己以及周围指挥官战斗时所造成的破坏。
“一副空壳……没错,我确实是但却也是一个挑剔的空壳能够填满我内在的……”会想起刚才所见到的,R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