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立刻起身向着自己的上级敬礼,同时疑惑为什么长官会亲自来这里而且还不通知自己,毕竟位于敌国边境之内,希斯莱特中将的身份会很敏感的,秘密到了如果被发现的话将会引发严重的事件,尤其是现在两国的军队都摆在边境线上面,这样的举动无意中于是往浓浓的硫酸当中加入大量的水,一不小心就会引发爆炸的。
咚~咚~咚~希斯莱特中将缓步上前,脚步踩在地板上面发出了咚咚地声音,但此刻就像是踩在了巴特的心头上面。
“来看看你在这里的工作情况……”希斯莱特缓缓说道又转身环视了一下巴特所在的办公室,随后说道:“来这里之后适应了吗?工作累吗?”希斯莱特缓缓走到了巴特的办公桌面前,身上将其桌子上的摆件拿了起来细细的观察着。
“适应的还行……工作相比于之前要轻松的多,连每天定时的训练都没有,我都快走不动路了。”受过专业训练的巴特立刻展现出了自己的素养,保持了最基本的镇静,所谓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七分真三分假,人对于事物的看法都会加上自己的理解和脑补的只要稍微模糊一下某些关键的信息甚至都不需要修改,所理解的意思就会产生很大的差异。
“呵呵,才几天而已没那么夸张。”希斯莱特轻轻地将桌子上的摆件放下然后缓步走到了沙发旁边慢慢的坐了下来。
“嗯……”沙发的柔软成功的让希斯莱特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嘴中发出了嗯哼的声音,“你大可以不必紧张,完全把这里当成一次度假休闲的日子,现在先坐下来好好享受这一切。放心吧,没有人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这里的安全问题,这里常年大雪封山的,山上的冰雪都厚道可以人都没法在上面走了,不会有任何人找到这里的……不会有的。”希斯莱特用着安慰的语气说道。
“这是你当初教我的,要时刻做好战斗准备。过于安逸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巴特平静的说道,其表情神态都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围之内使其看上去就像是在和最近的上司唠家常和汇报日常生活一样。
“能够记住我的话,这很好……这代表了你已经超越了那些还在军营里面滚泥塘的士兵们,这很好……”希斯莱特点了点头很满意巴特的回答,但是随即话锋一转将问题点对准了巴特。
“但是我观察你似乎有些……惆怅,对,就是惆怅。你似乎在担心什么,能跟我说一下吗?”希斯莱特问道其语气充满了对自己判断的肯定,他这种人总是这样的或者说身为高位者都是这样的,对自我都是极为认同的总是如此。
“嗯……因为我在想前线的士兵们与我的差别,明明他们与我的年龄基本相仿,但却……”巴特犹犹豫豫的说道看起来这样的话题需要他鼓起勇气才能说出口,但希斯莱特中将却是一脸的轻松好似早有预料。
“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巴特。谈论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这么的紧张和严肃,有时候放松自己的身心也是一种选择,孩子。”希斯莱特缓缓说道:“还请不要忘了孩子,你和那些士兵们的差别,他们全都不尊重生命自认身靠军队就可以高人一等自认为掌握了强大的力量,这是一种很危险的思想,一种暴发户式的思想,到处惹事不知道管住自己的腰带和钱包。是,自认为军队是他们的保护伞,可是一旦退役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到时候民众们全都会报复回来,在西点军校毕业的你应该是明白的。”希斯莱特意味深长的看着巴特。
“我们需要改变,巴特。改变才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什么阴谋论,资本全都要靠边站,我们在改变我们的形象,改变我们在世界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希斯莱特摘下了自己的手套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义体,富有机械感的肢体在灯光下闪着阵阵的寒光。
“上一次的战争有多少像我这样的?一万…两万…三万……估计有十多万吧……”希斯莱特缓缓晃动着自己的指头,经过科技的调教他的手指早就能做到不出现一丝的颤抖了,就像他的目标与内心一般。
“跟你说个故事吧孩子,那是挺久之前的一个故事了。有一个士兵,他的双腿因为一颗子弹击中了他的脊柱而导致腰部以下的身体完全瘫痪了,他本来有机会手术的,但那些已经被克扣还要交税的退休金根本就不够他做手术的,这个最后导致他的后半生座轮椅为生了,但这些并没有摧毁他毕竟他连死都不怕何况害怕这些。”
“但有一次他去坐着轮椅没有人陪,独一人去坐公交,但等待的人全都匆匆上车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的,他只能干坐在轮椅上面,但好在那个司机很不错将他扛上了车子,但整车的人没有人让座更没有人愿意搭把手而且全都袖手旁观,坐上作为之后士兵只能自己提着自己残肢将其整理好,但这个动作在乘客的眼里却遭到了嫌弃,那位面对无数敌人都不曾低下脑袋的士兵却在此刻,面对手无寸铁的同胞之时,卑微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以此来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下车的时候还是司机把他扛下去的,但就在他转入一个小巷的时候却被人抢走了身上的钱,仅仅是为了两百美元那些歹徒就动用了刀子,将他的鼻梁和下巴打碎,在他的身上足足桶了八刀!直到第二天尸体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