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傻狗大半夜的找自己来干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来暖被窝吧。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陈树生到了一杯水给SOP。
“额,指挥官。我白天的时候……说了些不好的话,对不起啊。”SOP底下了脑袋向陈树生道歉道。
“不好的话?”陈树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水,“你指的是什么?”
“那个……就是关于我外号的那件事,Soap。”SOP支支吾吾的还是说了出来。
“哦你说这个啊,我以后不这么叫你行了吧。”陈树生倒是觉得没什么,只要他还没死,那么141就还没有解散,肥皂,幽灵,小强他们都没死,自己会记住他们的。
“指挥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介意指挥官以后这么叫我,”SOP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很想知道指挥官和那位肥皂先生有什么故事。”
“故事……”陈树生握紧了水杯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在这一刻他的双眼bengfa
克雷登希尔的训练基地接受操蛋的新人欢迎仪式;突袭白灵海峡的核弹货轮;在高加索山脉当中与俄国佬一起营救尼古莱;在阿塞拜疆抓捕阿萨德;阿尔泰山脉拦截核弹并在高速公路追击并击毙扎卡耶夫;在哈萨克斯坦上千里冰山上直入军营;在里约热内卢里的贫民窟与幽灵并肩作战………太多太多的故事了,141小队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传奇,一个活着的传奇!每个人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不,不仅仅是一本书,身后书中的故事都没有自己亲身感受来的实在,我们彼此信任将后背交给彼此,冒着炮火拯救自己的队友将弹匣递给缺乏子弹的队友。当然除了幽灵……西蒙·莱利,他的故事不为人知……141的故事从来都不为人知……
“没,没什么故事。我们只是一群…一群……”陈树生哽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不提这个了,你找我肯定不是为了听故事那么简单对吧?”收了收嘴,陈树生看着SOP问道。
“我,我……”SOP一脸娇羞的走到了陈树生的床边,然后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
这啥情况?SOP为什么躺在我的被窝里面了?你这样晚上我睡哪里啊?鸠占鹊巢?
陈树生一把就将被子扯了下来。
“唉,指,指挥官不喜欢盖着被子……来……吗……”SOP捂着脸不敢直视陈树生,“至…至少关一下灯……”
陈树生:???
SOP这一顿操作把陈树生给整懵了,不是你这有啥大病啊?主动往自己指挥官里的被窝里面躺,很有上进心啊。
“关个屁的灯!赶紧给我下来,住手!别解衣服!我今晚还要睡觉的,再说了这可是单人床,只能躺一个。”陈树生连忙将SOP揪起来,以免这个傻狗在整什么幺蛾子。
“欸?指,指挥官连床上都……”SOP的目光扫向了一旁的办公桌和角落里的浴室。
啪!为了阻止SOP的胡思乱想,陈树生直接抓住了SOP的脑袋。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没有那么想老老实实的回去休息。”
“可,可是指挥官白天的时候不是说……晚上……”
“我那是开玩笑的。”陈树生只能捂着自己的脸对SOP的傻狗程度有了全新的认知,而且现在已经完全确定了,这是傻子。上傻子是违法的啊,此刻就算身上有再大火气也只能事后解决。
“是,是这样嘛……”经过陈树生的解释,SOP明白自己误会指挥官了。
“欸,你明白就好赶紧穿好衣服给我——”
咚咚!
门口又一次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
“是我指挥官。”AR-15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A——呜!”SOP刚刚想要惊呼就被陈树生立刻捂着了嘴巴。
“你想害死我,还是想害死你自己,赶紧给我收拾好。”
“哦。”SOP显然是没有明白陈树生的用意,一头钻入了陈树生的床下边。
不是?咱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你躲这里干什么?而且为什么你动作这么熟练?赶紧给老子——
咔!此刻AR-15已经拧开了门把手,陈树生也只能停止将SOP从床底拖出来的打算了。
“指挥官。”
“咳咳!AR-15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陈树生只能尽量的往办公桌那边走,尽量让AR-15的注意力和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
“……指挥官,今天多谢你了。”AR-15用手撩过了自己的粉发,看上是去是那样的美丽。
“啊嗯,那个啊没什么事情的,放心你不也救了我吗?”陈树生现在只想快些结束话题,越久发现的可能性越大。
“不。”AR-15异常坚定的看着陈树生,“之前从猎手手里将我救下的时候我就没能好好感谢指挥官您,还请指挥官原谅我的无礼。“
“啊,这个没事没事,你不也是救了我吗,我这个的原则就是有债必偿,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所以……”
“不,指挥官。”AR-15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对话,“我欠指挥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