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生日歌,吹完蜡烛后,白墨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起身就要走,邵时安知道刚才的误会让白墨丢了面子,正在气头上他怎么劝也劝不住的,就没有硬要留他。
“郝助理,打电话给孙胖子让他把车开来。”
“哦,好的老板!”旦宝乖乖回答。
等白墨关门出去的那一刻她想起孙胖子今天请假了。
旦宝立即追了出去。
追到门口,外面正在下雨,看这雨势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她走到白墨的身边说道:“老板,孙胖子今天……请假了!”
白墨无奈,一个两个怎么都不靠谱。。
“老板,你等我一下哦!”说完,就看着旦宝冲进雨里往对面便利店跑去,不一会拿着一把长伞冲了回来。
白墨又是一阵无语,既然买了伞为何不打开,还要冒着雨跑回来?
“老板,店里只有最后一把伞了,将就着撑吧!我和便利店的人打听过了,往前走十多分钟的路,那里有个地铁站。”
“不,我打车!”
“哦!”旦宝也不是不想打车,可这里打车到肖晴临近郊区的家不得要两百来块啊!
你是老板你有钱你打车,我是打工仔,穷光蛋只能挤地铁。
看旦宝还在一旁站着,白墨问:“你怎么不走?”
旦宝讨好的说:“老板没走,员工怎么好意思走?”
白墨心想,这回怎么又变机灵了?这脑瓜子时好时坏的。
也许是下雨天,叫车的人太多了,经过的出租车都是载客中,手机平台也叫不到车。
白墨看了看旦宝手中的雨伞说道:“走吧!去地铁站!”
“哦,好的老板!”旦宝打起伞,用力的往上抬,费了老大劲,另一只手托着举伞的手肘,才勉强盖过白墨的头,可也太费劲了吧!这样也不好走路啊!
只能弱弱的询问白墨::“老板,你个子高,能不能你来打伞?”
白墨接过旦宝手中的伞,直接进入了雨中。
旦宝跟了上去,白墨的大长腿走路就是快,旦宝一路小跑的才能勉强跟着老板的步伐,可越走越不得劲,虽然老板分了一部分的伞在她那边,可是伞离她好远,好高,雨水顺着伞骨直接浇灌在旦宝的头顶,这伞简直打了一个寂寞,对着一个地区浇灌她不会变成秃子吧?
到了地铁站,她已经是个妥妥的落汤鸡了!
“阿嚏!”旦宝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白墨的看着一身狼狈的旦宝,差点想问你是谁?
这个水鬼不会又要发烧了吧!
考虑了许久,他把旦宝拉进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到了房间,一脸懵的旦宝环抱住胸口问:“老板,你这是要干嘛?”
白墨没有解释:“你以为呢?”
“先去洗个澡,服务员等会会来收要洗的衣物,免得生病了又算工伤。”说完刷卡进入了对面的房间。
原来老板是怕她淋了雨会生病,可是医药费应该没有这间五星级客房贵吧?旦宝只是想想没有说出口。
这句话要是被白墨听到了不得要气死。
她洗完澡,发了个微信给肖晴,说明了情况,今晚不回去住了,让她别担心,肖晴没有回复,估摸着玩嗨了,可她不知道肖晴这天也没有回家。
第二天,进了公司,气氛有些奇怪,活泼乱跳的肖晴变得格外安静,旦宝问她怎么了,她只是回答,昨晚玩得太累了,邵时安到十八楼时也不像往日那么幽默的和他俩打招呼,像躲什么似的直接躲进了办公室不再出门。
这两人一定有问题,秉承着有猫腻必追究的优良传统,旦宝和黄梦莹对肖晴进行了秘密审问。在旦宝和黄梦莹的威逼利诱下,肖晴终于坦白了。
她说昨晚她和邵时安都喝多了,然后就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因为邵总平日里花心成性的一派作风,黄梦莹气得就想找邵时安算账,没想到肖晴非常洒脱,她不是邵时安喜欢的类型,邵时安一贯的风流,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也觉得没必要揪着不放,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当事情没发生过。即便见面两人还会有些尴尬,肖晴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都会淡去。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旦宝和黄梦莹都对肖晴的想法表示尊重。
午休后,旦宝撑着脑袋胡思乱想,白墨急着出门前吩咐旦宝。
“半个小时后,你去地下停车库接一下蔡总。”
“哦,蔡总叫什么呀!”
“蔡摆烂……”因为白墨已经走的挺远了,说什么旦宝听得也是有点模糊。
“蔡摆烂?怎么会有人起这个名字?”旦宝奇怪,但是想想也许是朋友间的昵称吧!
旦宝举着姓名牌在地下停车库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中间偶尔有三三两两进电梯的员工,也有个头发自然卷的男人对着她举着的名牌多看了几眼,然后也自行进入了电梯。
“这蔡总也太没时间观念了吧!”抱怨了一句后,旦宝也只能回十八楼复命。
回到办公室,白墨正和一个客人一起品茶。
白墨看见旦宝就质问她:“不是让你去接人吗?你这一个小时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