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娥关上门,发现杨德利已经进屋了,心中一紧,生怕杨德利发现战场的残留物,赶紧追进了屋里。
杨德利直接闯入东屋卧房,一股强烈的酒味儿和脂粉的浓香扑面而来,然后看到秦平正在喝酒。
“嘿嘿,杨德利喝酒,杨德利喝酒!”秦平傻笑的看过来,直呼杨德利大名。
从他变成傻子后,就开始直呼其名。
杨德利开始听着很不舒服,毕竟自己是叔叔辈儿,可时间长了就不在乎了。
傻子喝酒吃肉没什么好看的,炕头铺着的淡蓝色的花格儿褥子引起了杨德利的怀疑。
如果李美娥和秦平搞破鞋一定会在褥子上,既然在褥子上一定会留下痕迹。
这就是杨德利的经验。
现在他年纪大了,很少和媳妇同床共枕缠绵悱恻了,但年轻的时候一晚数次也是有的,每每结束,都会留下大片的痕迹。
李美娥正值虎狼之年,机能正常,所以一定会留下作案痕迹。
杨德利看着褥子,眼睛微微一亮。
秦平发现了杨德利的目光所致,立刻瞟一眼。
坏了,褥子上有一片作案痕迹,这要是被杨德利发现,便是证据。
杨德利快步走了过来。
李美娥则刚进屋,看到杨德利朝炕头的褥子出走去,吓得一哆嗦。
“老杨!”她赶紧叫一声。
杨德利根本不听,即将走到炕沿儿。
绝对不能让杨德利看到褥子上的作案痕迹,秦平眼珠一转,端着酒杯挡住了杨德利的目光。
“嘿嘿,喝酒,喝酒!”秦平傻笑着。
“你起来二傻子!”杨德利走过去向一侧抻着脖子,朝秦平身后看,结果又被秦平挡住视线。
李美娥不敢大意,赶紧走到炕沿儿看褥子,登时吃了一惊。
我的天啊,那么一片啊?
李美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时惊叹自己身体。
万万不能让杨德利看到,不然根本没法儿解释。况且杨德利是过来人,凭经验一看就知道是作案痕迹。
李美娥赶紧上炕,走向炕头要把褥子叠起来,一面走一面说,“我把褥子叠上,杨主任坐炕头,我陪杨主任喝两盅。”
叠上褥子就看不到厮杀的战场,杨德利急的推了秦平一下。秦平顺势倒向褥子,把酒洒在了在了褥子上。
李美娥先是一惊,接着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回有借口了。但她还要装做吃惊。
“哎呀我的褥子,昨天刚洗了缝上的。”
李美娥赶紧跑过去,一把推开秦平,看着湿了的地方,心疼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喃喃自语。
“完了完了,明天又得重新拆洗了!你这个二傻子。”李美娥假意生气,剜了秦平一眼。
秦平嘿嘿傻笑。
二人竟配合的天衣无缝。
杨德利看着褥子上湿乎乎的一大片,的确是被秦平杯里的酒弄湿的,心中不免失望,接着看向小炕桌儿,六道小菜,很适合下酒。
他早就盼望着能和李美娥好好儿的喝一回,喝完了再好好儿的搞一下,美滋滋,可就是没有机会。
一个他是代主任,行为上必须要收敛,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第二是李善秀看得紧,丝毫不给他机会。
昨天下午李善秀和几个妇女去镇上,杨德利才有了胆大妄为的机会。借着说给李美娥丈夫办因公而死的事儿,把李美娥骗去了野外,正要得逞被秦平给搅合了,到现在他还生气秦平。
李美娥心疼了一会儿,把褥子叠起来丢在炕里,这才笑起来。
“杨主任,你快上炕啊?”
杨德利很想上炕喝两杯,可又怕媳妇李善秀找来,那可完犊子了。
“怎么?”李美娥娇媚一笑,“杨主任是嫌菜不好?”
杨德利顿时被李美娥的娇媚给迷住了,呆了一呆,眼睛就从李美娥的娇媚的脸上滑到胸脯。
这胸脯,又大又圆,简直像装了两个足球。
杨德利的眼珠陡然睁大,忍不住咽了口水。忽又想起昨天西山野外的草丛里,把李美娥压在身下的情景。那时候他可是好好儿的摸了一回。
那手感,甭提多哏儿了。
现在看着,竟忍不住想伸手去摸。
秦平看着杨德利那饿狼见肉的样子,直想笑。
呵呵,杨德利,你是不是想李美娥想疯了?可你不知道啊,刚才我就和李美娥好好儿的耍了一回呢!
秦平知道,这事儿如果让杨德利知道了,杨德利一定馋死,也一定气死。
杨德利这人有些霸道,他的东西绝对不让别人动。而李美娥现在就属于他的东西。
因此,杨德利平时会在村里的男人面前或多或少的表示出对李美娥的关心,就是让村里的男人离李美娥远些,就连李广福都得和李美娥相敬如宾。
所以说,如果某一天杨德利知道李美娥跟了别的男人,定然感觉好像自己的老婆跟了别的男人似的,一定会气死。尤其是知道跟了秦平,怕是直接吐血而亡。
李美娥看到杨德利那色狼般嘴馋的样子,觉得恶心。不过她就靠着这个让杨德利给丈夫办因公而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