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队长开始介绍案情。
第一个案子是发生麦田的抛尸案。
一个农妇一大早到自己麦田里劳作,结果在自己的麦田里发现了一头白花花的“白猪”躺在自己麦田里,她就拿棍子赶,结果死白猪一动不动。
这个农妇再大胆向前,用棍子一挑盖在白猪身上的衣服,结果发现下面躺着的是一具女尸。
农妇吓得六神无主,赶紧跑回村里,然后接着就是报警。
结果她一波操作,被村里人都知道,结果越传人越多,足足围观了几百人,附近凶手留下的脚印都被踩不见了。
给案件侦破造成了阻碍。
经法医鉴定,尸体明显是被勒死的,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第二个案子是在路边的玉米地里,是跑长途的司机中途下车解手。结果在解大手的时候闻道了奇怪的味道,就大胆走过去看,结果发现是一具女尸。他吓得赶紧跑回车上,然后开车到前方镇上再打电话报警。
警察接到报案后,赶到现场,发现死者已经死亡15天以上,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同样的,尸体的证件、财物全都不翼而飞。说明强推的同时,还附带抢劫。
在4月22日、5月13日、6月27日、7月28日又接连接到了发现无名女尸的报案,而且都是强推、抢劫、勒死或者掐死被害者。
在当地警察紧锣密鼓地开始侦破行动的时候,凶手似乎不受任何影响,继续作案。
8月、9月,又发生三起奸#杀案,都发生在西金市周边市县的坟地。凶手在流动作案。
纵观整个系列案,案件的案发现场都是靠近公路干线的坟地、麦田、玉米地,应该是农村人作案可能性大,比较熟悉这种地形;被害人多为外地妇女,都是坐火车来的西金市,那么凶手在火车站物色作案对象的可能性很大;死者都是被强推然后抢劫,最后掐死,所有遇害妇女身上均找不到能证明身份的证件。
杜仲提出要求看看最近的几个死者,看看能不能提取到凶手的气味。只是这个想法没有说出来而已,而是只说看看死者的尸体。
这个凶手倒没有黑金市那个变态,每个尸体都要切一些身体组织作为战利品带走,这个凶手手下的尸体是比较完整的。
赖队长带着林队、杜仲、小陆来到西金市停尸房。
杜仲将嗅觉释放到最大,将最近死亡的三个死者身上沾染的凶手的气味给收集了,主要是侵入的体液停留在死者体内没有消失。
这一步很关键。
到时候,就可以从万万千千的出入上下火车的人群中找到目标。
这是杜仲独有的侦探手法。
接下来,杜仲就提请到西金市火车站蹲守,等待凶手的出现,守株待兔。
因为西金市这么大,你也不知道凶手现在人在哪。
而火车站是凶手多起案件的起点,死者都是从火车站到达西金市,然后被奸#杀在各个农地或坟地上。
所以,目前最省事的方式就是守株待兔。
当然,也有可能这段时间,凶手不会出现火车站,守个寂寞,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而一旦出现,杜仲就会很快锁定他。
“蹲守?”这就是南市警署的方法,也不怎么样,我们又不是没有蹲守过,可是凶手是谁,长什么样,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守?
能又有用吗?
西金市重案队的警员们开始嘀咕情况,对南市采取这种原始落后的方式,表示不服。
话里的意思是,你们是我们请来的高手,应该拿出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式,或者更高级的高科技手段。
怎么反而退回到原始的蹲守?
要是蹲守能行,我们西金市的警察不会蹲?
他们嘀咕的内容,一句不拉地落入杜仲的耳朵,杜仲不予他们一般见识。
杜仲现在的听觉超敏能力已经高达2里地,他如果想听,两里地范围内的话语,都逃不出他的监听。
杜仲直接和林队、小陆,在西金市赖队长的带路下,来到西金市火车站。
为了几天杜仲就要在这里度过了,直到抓到凶手。
第一天,没有任何发现。
西金市的重案队的警员就嘀咕开了,“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蹲守根本就行不通。漫无目的,纯属浪费时间。”
“少说一句,毕竟人家是大老爷跑过来支援我们,也是好心,这样落井下石像话嘛”有明事理的就劝说。
“哼,算我没说。”
第二天,仍然没有发现,凶手并没有出现火车站。
但好在这两天也没有新案件发生。
第三天,凶手仍然没有出现火车站。杜仲他们又白守一天。
这天,西金市重案队的流言蜚语就满天飞了。
“什么破案率剧增,我看是吹出来的吧,或许南市的凶手都是弱智,主动往枪口上撞?就这?蹲守?蹲出高破案率,说出来,我都不信。因为这不科学啊。”嘴碎的人,继续念叨。
第四天,杜仲正躺在火车站站前警务室内,睡大觉。
正因为是如此,所以西金市的警员的情绪才会反弹,才会多嚼几口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