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枚指纹还是很有戏剧性的,原本在一个死者家里,现场被打扫得很干净,我们也不抱什么希望。
但是发现桌子上有一个茶杯,里面的水是温。我们推断应该是刚倒没多久,估计是凶手是坐着欣赏他的作品,边欣赏边喝水。我们在杯子上采集到了一杯很清晰的指纹,杯子的其他几面都有擦拭的痕迹,唯独一面未擦,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计他听到有人回来了。着急离开吧。”
“后来我们找了那家人的指纹全部对了一遍,包括死者,发现全部不对,那就极有可能是凶手的。”
说起案子的事,严队长侃侃而谈,好像永远说不完。
“那就好,至少不会是瞎猫抓老鼠”林队说道。要是没有这枚指纹,即使把人抓回来,也无法判断到底是不是真凶,那就搞笑了。
杜仲则说“严队,为了做到真实,贴近生活,最好在那里租个房子,我要回到那里,楼层不要太高,一楼最好,这可以方便凶手观察他。”
“这个可以有,我在就叫让去办。办好了到时候把钥匙给你”严队说道。
“好,再把这个没吃完的面包放到房间里就好了。”杜仲说道。
“这有什么讲究吗?”严队没看懂?这是南市的什么习俗?搬新家放半块面包?
“没有,只是为了定位。”林队解释道。
“面包定位?”严队更不懂了,他一直在这,没看到林队往面包里塞定位器啊。
“不要问那么多,到时候谜底自会解开。”林队拍拍严队的肩膀说道,这家伙怎么那么多疑问呢。
“行吧,我就等你给我解释到时候”严队点点头。
都安排妥当,大家就都去休息了。
严队给林队、杜仲开了招待所的房。
第二天,严队叫人带杜仲去昨晚杜仲下车的那个附近小区,住了个房子,就是杜仲爬楼的那一栋,为了保持行为的一致性。然后把那块面包放在屋子里,杜仲要定位,要是走错了房间,那就搞笑了。
如果凶手已经记住了昨晚的房子是哪一栋,你突然换了另一栋,那就不对了。
因为凶手几乎没有白天作案的先例,估计白天是上班状态,或是观察,所以白天出去办事是安全的,不用担心引起凶手怀疑。
一切准备就绪。
大家都回去休息,就看今晚杜仲的表现了。
到了晚上,杜仲又花枝招展的出动了,又在昨晚那个地方下车,带着浓郁女士香水的香味,一路飘洒。勾动男士的荷尔蒙。
昨晚那个尾随的香味又出现了。
杜仲就漫无目的地随便逛了几条街,然后随便买了一些小物件,就折返回小区出租房了。
而那个气味则一路尾随,杜仲回到小区,插钥匙开门的时候,那个气味突然加速跟了上来。
但一切在杜仲的掌控之中。
在杜仲进屋的瞬间,这个气味突然冲刺过来,要推开房门,杜仲假装慌张用力顶门,但是最后不敌,门被顶开了。
杜仲退到房里,双手哆嗦地看着这个中年人。
不胖不瘦,不高不矮,170左右,挺正常的,并不猥琐。
可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竟是将黑金市搅得人心惶惶的变态杀人狂魔。
杜仲一直装作害怕,还把刚买的小物件袋子扔给了杀手。
这一动作就很像女子的应急反应了。
杜仲在退后的过程中已经将几枚缝纫针给摸了出来。
而这时,杀手的手上也出现了一把锋利小刀,明晃晃的。
“不要害怕,很快就结束了”杀手竟然还说话安慰人。
哇草,还真是变态,麻蛋,你都要切人家脖子和捅人家身子了,竟然说不要害怕。要不你站着让我捅一下试试,神经病。
杜仲已经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终于到了决战的时刻。
这一刻,杀手嚣张地走了过来,还晃着手里的小刀。
“你干嘛要穿白裙子留长发,我最讨厌女的穿白裙留长发,装清纯,我呸,就是贱货”杀手边说边说。
这是个有故事的人,杜仲一时都想递瓶酒给他,叫他坐下来好好说说。
可惜身边没酒啊。
杀手走到杜仲的跟前,两人相距一米多的距离,杜仲这时还带着口罩。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就是妆化的有点浓,谁叫他太黑了。
杀手抬手一个横刀切过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杜仲也抬手了,一排针飞而来出去,杜仲这次可是加入了功法力量,那个力度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
“咻咻”“噗呲”“噗呲”一阵深入骨髓的声音出现,杀手突然“啊”的一声惨叫,小刀已经抓不稳了,直接掉落在地上。
失去了锋利的小刀,这名杀手已经成了无毛的刺猬,杜仲直接上去,几个巴掌先将他打蒙了,接着又抓住他的肩膀,运功,一个过肩摔,啪嗒一声,杀手已经被摔得七荤八素了。
他也是个中年人,不再年轻,就会欺负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而已。
杜仲再上去在杀手身上重重地点了几下,杀手就像杀猪一样,在黑夜发出瘆人的惨叫。
吓得整个小区的人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