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家待了五天,再次回到何家,彭芃发现何倾故对她更为冷漠了,算一算时间,应该是吕书瑶将她“抄袭”一事告知了他。也是就说,两人私底下有了来往!
她懒得“伤情”,也不阻止两人接触,果然过了几天,吕书瑶再次登门拜访,何倾故也“恰好”病了,在家休养。
上辈子原主是因为院子里一个小厮和丫鬟突然生出极大的争端,她忙着处理,来不及招待吕书瑶,才让两人有机会在书房约会。
为了顺利抓到两人的小辫子,彭芃主动“退让”,跟吕书瑶说自己葵水突至,恐怕不能招待她,让她提前回家。
吕书瑶自然没有走,反而叫来一个洒扫丫鬟,让她领路带她参观院子,丫鬟见她多次到来,主人家对她也客客气气,自然不敢怠慢。
于是“养病”的何倾故与“参观”的吕书瑶相遇,两人相视一笑,何倾故摆手让丫鬟下去,丫鬟有些犹豫,毕竟两人孤男寡女相处,好说不好听。
何倾故不满,眼神冷厉,喝道,“下去!”
丫鬟自然被吓到,慌不择路的转身就走。
面对吕书瑶,他又挂上一幅温和的笑容,“我作了一幅美人赏春图,你要不要看看?”
吕书瑶很开心,眉梢眼底带着暖暖的笑,“好啊!求之不得。”
书房里,两人站在书橱旁边靠得极近,何倾故手里拿着一幅美人图,吕书瑶描着美人的轮廓,绯红渐渐爬上她的脸,“这,她与我很像。”
何倾故望着她,眼光熠熠生辉,“你喜欢吗?”
吕书瑶脸颊红的滴血,无言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转。
“吱呀”一声打破两人的之间的暧昧,原来是彭芃带着何老夫人来了。
彭芃看到两人单独相处,捂着嘴似是不可置信,“相公,书瑶,你,你们…”
看到来人,吕书瑶微微拉远与何倾故的距离,让他有失望有怨怒,当然这怨怒自然是对着他妻子的。
何老夫人本来是来看看儿子身体有没有好点的,没想到却看到吕书瑶与儿子两人单独相处,瞬间耷拉着脸,眉头紧皱,“吕小姐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如何还与我儿孤男寡女在书房?”
吕书瑶脸色煞白,低下头,讷讷不语。
何倾故上前挡住她,义正言辞,“娘,我与吕小姐乃是偶然相遇,结为知音,并未做出任何不妥之事。”
看向彭芃,他又指责,“不像你,沽名钓誉之辈,哼!你所做诗句出处何方你自己心里有数。”
彭芃拖长尾音,“哦~你的意思是我的作品是他人所做?”
何倾故扳手在后,哼一声,“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倒是不知我究竟拿了谁的作品,看来你倒是很清楚,不若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我可承担不起这剽窃的罪名。”
“既然你都不要脸面,我自然不会为你遮掩,你所做诗句皆出自书瑶之手,她视你为知己,可你却狼心狗肺,着实有辱读书人风度。”
彭芃诧异的看向吕书瑶,“你不解释一下吗?”
吕书瑶仍旧低着头,不言不语,似乎是默认了何倾故的话。
何倾故又继续为她说话,“你不必逼她,她不说,想来也是为了给你留面子,如果你还有良心,最好向世人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
何老夫人在一旁听着,在儿子儿媳之间,她明显更信任自己儿子,狐疑的看着彭芃,看她怎么说。
“错误?空穴来风之事,我怎会承认,事实胜于雄辩,既然吕书瑶说我抄袭她的作品,不如在才会大赛上一较高下,看看究竟谁才是剽窃者。”上辈子原主与吕书瑶同样在才会大赛上进行论战,原主落败,这辈子,她不会让吕书瑶轻易得逞。
“好!届时你若输了可要当场承认你做过的事,对书瑶道歉。”何倾故拍板定案。
吕书瑶不反对,“能与素姐姐在众人面前论战,是我期待已久之事,那就请姐姐多多指教了。”
彭芃抬手阻止,“请吕小姐今后不要叫我姐姐,我可承担不起。”
吕书瑶咬唇,眼圈红了,眼眶涌出晶莹的泪水,“我,我,那我听姐,呃,何夫人的就是。”
何倾故看佳人伤心,自是不忍,张口就想指责妻子。
彭芃开口打断,“你们有要求,我自然也有条件,这比赛我若是赢了,我要你何倾故还有吕书瑶同样当场向我道歉,还有你我二人和离。”
吕书瑶听到“和离”儿子,嘴角扯出诡异的微笑,稍纵即逝,面向大家又担忧道:“素,呃,何夫人请三思。”
何老夫人脸色一变,“素素,这可使不得,夫妻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只是一件小事,何必闹得分离。”
“小事?娘,你也亲眼看见了,相公他与别的女眷在书房暧昧不清,说是知音,可相公这偏袒的反应倒像是红颜知己,再来就是他宁愿相信外人也不信我,我心伤悲,他与我注定走不下去。”
何老夫人再如何偏向儿子,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儿子确实对吕书瑶不同。
何倾故没意见,“和离就和离,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这样人品的妻子,我要不起。”
万万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