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你还真是乌鸦嘴!强盗劫匪没有来,竟然将官兵给说来了!”
安悦话音刚落,乌压压的一群官兵冲了进来,瞬间将店里给占满了。
小厮名叫玩儿,吓得忙躲在了于渊的身后。
为首的官兵气焰嚣张,问道,“管事的何在?”
于渊待要上前,安悦伸手阻止住了他,自己上前了一步,站在官兵的面前,“我就是管事的!”
官兵道,“我乃城中捕快,名叫王龙。有人前去衙门报官,说你们店里的人偷了百民康掌柜的家中的财务,可有此事啊?”
“没有此事,这是诬告!”安悦气定神闲的说道。
王龙打量着安悦,须臾,皱着眉头问,“你说的是实话么?若是胆敢说假话,我可不依,定要将你带到衙门里,好好的教训一顿!”
“你是官,我是民,我害怕你都来不及,怎么敢说胡话?我们虽说开店做生意,可店里内外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谁会去做那种事?王捕快,请您明查啊!”安悦微微上前,来到王龙的面前,后右手将挂在身上的荷包取下,里面是沉甸甸的银子,她将一整个荷包放在王龙手中,“王捕快,您看看,您乌压压的带了这么多人进来,都要将我们店里的人给吓坏了,这些是我身上全部的银子,都给您。”
安悦压低声音,在王龙耳边说道,“我们真真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实在是不想给自己惹事,求王捕快开恩,明日您独自一人再过来,我有五百两银子想孝敬您。”
王龙一听,霎时间两眼放光,不仅将银子收了,还拍了拍安悦的肩膀,“好!你这管事的倒是识时务!行,看你这人品,也不像会偷人家家里东西的人,兄弟们,撤!”他说完,带着身后的官兵都走了。
一时间,店里安静下来,也就开始正常营业了。
于渊将安悦拉到后院,问道,“你真的偷了百民康掌柜家里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是我偷的?我能干那种事?”
“如果不是你偷的,你塞银子给那个捕快干什么?你不就是想堵住他的嘴么?”于渊逼问安悦,“你快说!是不是你偷的?”
安悦眸光一眯,在石凳子上坐下,右胳膊搭在石桌上,抬眸朝着于渊看去,“你知不知道?先前有人来店里闹事,正是百民康的掌柜的指示的,我不过耍了小小计谋,一则令百民康关门大吉,二则令那掌柜的散些金银,难不成,我做错了?”
于渊上前一把将安悦的手给抓住,“你当然没有做错!你简直做的太对了!妻主,你该跟我说一声的,我还能给你准备些毒药什么的,下到那百民康掌柜的的饭菜里,让他好好的拉上几天肚子,才能解气!”
“哈哈!”安悦伸手将于渊拉入怀中,令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在他耳边笑着低语,“你可真不愧是我的人啊!哈哈!”
两人说说笑笑,玩儿前来请于渊去前面门店里坐着,说是有人来看病,于渊便舍下安悦,去了前面门店。
安悦则亲自回了一趟家,打算从谷阳那儿支出五百两银子。
谷阳正在计算这两日家里的支出,见安悦来了,命身边的下人去给安悦倒茶,安悦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闭目养神片刻,等谷阳忙完了,方才睁开眼说道,“你从账上支出五百两给我。”
“这么多银子?”谷阳眉头深皱,“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安悦看着他,“你别一提到银子就跟割你肉似的,是我要银子,又不是其他人?怎么?现在连我用银子都这么不自由了?先前我可给了你好大一笔银子!”
“是是是!你说的不错!”谷阳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安悦,紧挨着安悦坐下,对她说道,“你给我银子,用银子我再给你,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可是你用银子我总得记账吧?是不是?你跟我说说干什么用,我也好往账本上写,对不对?”
谷阳说的,倒也在理,安悦想了想,理了理思绪之后,就将今日王龙前去店里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又说,“只需这五百两银子,就能买通了王龙,能给店里减少麻烦,难道这五百两花的不值么?”
谷阳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值!”就去账房给安悦取银子去了。
安悦拿了银子正要回店里,苏季迎面走来,说道,“我家公子要见主子。”
安悦心里想,确实很久没有去看过苏之时了,便对苏季道,“好!走!我随你去看看你家公子。”
安悦走在前面,苏季跟在后面,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苏之时的院子里去了。
一进院子,安悦就看到苏之时坐在花圃旁边,盯着花上面一只彩色的蝴蝶,看的非常认真。
“之时?”
苏之时闻声看了过去,见来人是安悦,很开心,当即起身朝着安悦走去,安悦走的急,迎住了他,一把抓住他的手,“你今日心情很好嘛,竟然出来赏花看彩蝶了!”
“是于渊跟我说,让我没事多走动走动,总是闷在屋子里,对身体恢复不利。”苏之时吩咐苏季,“你去泡茶来。”又对安悦道,“我们去前面那个小亭里坐坐吧。”
“好。”
两人手拉着手来到小亭内坐下。
坐下后,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