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的时候才知道是新的。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个酒坛子,猜想罂粟已经喝了一坛子了。
罂粟又溜到了他的身边,在他的面前坐下。
“我怕死啊!可我实在心痒难捱,真的!我就没这么好奇过!我实在是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实在是想知道!”
“真心还是假意,重要么?”他忽而变了脸色,妖冶的眸底划过一抹狠毒,“本尊志在天下,女人算什么?”
罂粟懂了,不再多问,殷勤的陪着沈无清喝了好几杯。
可沈无清喝多了,却又说——可她,那么特别,我怎么放得下?
罂粟早喝了一坛子,又喝了这么许多,也醉了,沈无清说什么,他哪儿听的清楚?
安悦昏昏沉沉的醒来,靠着本能下了床,走了几步还摇摇晃晃的。她嗅到了酒气,环顾四周,只见桌边趴着罂粟和沈无清,霎时间她清醒了过来,忙趁着这个时候去救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