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也不知是哪儿冒出来的一群锦衣暗卫,将墨深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个手中的冷刀已经架在了墨深的脖子上,只等着萧行彦一声令下,便可手起刀落,让墨深人头落地。
“都住手!放了他!”萧行彦一声令下,这些人收刀飞身不见。他来到墨深的面前,询问道,“你没事吧?”
墨深深皱眉头,“你为什么要伤害妻主?这么长时间了,妻主一直都好好的,为什么一见了你,她就会受伤?萧行彦,你真的有为妻主想过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妻主!”
墨深一番话和炮弹似的,炸的萧行彦无话可说,他忙拽来苏之时,“快!你赶紧帮我跟他说几句,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恶意的啊!”
苏之时对墨深道,“这里面有些误会,妻主也没有你想象中伤的那么重,墨深,没事的,你放心。”
有了苏之时这番话,墨深绷紧的身体才稍稍放松,“妻住在哪儿?我要去看妻主。”
“我已经送妻主回去休息了,不然等妻主醒了,让妻主再跟你说说?”苏之时道,“墨深,真的没事,放心。”
墨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妻主跟着黛国皇上去。”他看着苏之时道,“我的话撂这儿了!”说着,转身走了。
萧行彦伸手指着墨深,“他怎么这么大脾气?以前不这样啊!”
“嗯,墨深的性情一直都很温吞,想必在这件事情上,他颇有些执着,才会如此。”苏之时对萧行彦道,“妻主是不想去的,我自然听从妻主的,墨深又是这个态度,行彦,估计你这次真的是白来了。”
萧行彦暗暗的攥紧了拳头,“不行啊!我没妻主真的不行啊!”
“不应该如此。”苏之时道,“就算录国吞并了周边小国,实力与黛国相比,还差得远吧?你怎会如此紧张?”
“之时,你不知道情况!”萧行彦道,“皇昊身边有一位谋士,名叫沈士。就是因为有他出谋划策,皇昊才能轻松夺取周边小国的国土。我也派人前去调查过这个沈士,谁知道,凡事去的,都有去无回!不得已,我只能派了身边得力的将军前去,他重伤而归,却并未带来一丝有关沈士的资料。如此,我怎能不心惊害怕!”
“我现在连这个沈士是哪国人,会什么武功,擅长什么,家中是否还有亲人,手下都是谁?软肋是什么都一概不知,若贸然和录国开战,如何能保证全身而退?”
苏之时沉吟片刻,“若是如此,我派几人去查查沈士的背景,你暂且不要将妻主带走,等我的消息,如何?”
萧行彦忙道,“你的人行?要知道,我派去的个个都是高手,却都失败了,你真的肯冒险一试?”
“嗯。”苏之时道,“江湖之中,豪杰众多,就是我门中弟子,亦有翘楚。我先派他们前去查查这个沈士的底细,你等我的信吧。”
既如此,萧行彦连午饭也不用了,骑着千里马匆匆离开。等安悦一觉睡醒,还想着见萧行彦一面好好的跟他说叨说叨,谁知他已经走了。
墨深得到这个消息开心不已,先来看望过安悦,又陪安悦吃了午饭,才离去。
安悦并不知萧行彦为何突然走了,去找苏之时,他正在吩咐小风带上四个门中弟子前往录国一趟。安悦进来的时候,刚好小风带人离开,迎面碰上,小风还对安悦说,“主子午后安!”说毕,就走了。
苏之时听到动静,看向门口,见安悦来了,便迎了上去,他在安悦的面前站定,拿起她那支被萧行彦抓伤的手腕,“嗯,看着好多了。”
安悦看着苏之时,“你对萧行彦说了什么?他怎么走了?”
苏之时一笑,拉着安悦在窗边坐下,窗外一整面墙的紫色蔷薇花伸了进来,略卷曲的嫩绿藤蔓正好触碰着安悦的手背。
“我答应帮他的忙,他就走了。”
“什么忙?”
苏之时不大愿意说,遂小道,“小忙,我已经让小风去办了。”
安悦眸底划过一抹疑惑,偏了偏头看向窗口的蔷薇花,“你这儿的蔷薇开的真好,颜色艳丽又大方,富贵十足,大约是我院子里的蔷薇浇水浇的少了,如今满墙都是绿色,一朵儿花也没有。”
“我这会儿正好闲了,陪你去浇水吧。”
安悦一听,看向苏之时,“真的?”
“嗯。”
两人遂离了这窗台,来到安悦这院子,只见芭蕉树长的倒好,不远处的桂花树长的也好,唯独这蔷薇,满墙的绿色,愣是一朵花儿也没有。
安悦让正在院子里打扫的杂役取来水壶,玻璃水壶里正好有多半壶的水,两个都是,他们一人一个,给蔷薇浇着水。
一面浇水,安悦一面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明白,不说就不说吧!只是这件事要是真的能这么快了解,也算是我有福气,不必再为了别人奔波劳累。可若这件事不能够就此了结,你也尽力了,命运真的指引我前去阻止黛国和录国开战,那我就去,只是墨深那儿,我得好好的交代一番。”
苏之时姣好的面容之上挂着淡淡的愁绪,“让妻主受累了。”
“我倒是不怕受累,有时候你就是得认命!就算你自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