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纬钧摇着头看说话的人,淡淡开口“可你告诉我们,现在该怎么争。”
“事已至此,林总长我觉得我们只能按汪老的法子试试了,我们总不能做一群坐以待毙的卖国贼吧。”
“汪老说的容易,可妥协妥协,要怎么一个妥协法啊,”林纬钧摊开手,无奈的说道。
“这中间的尺度和分寸都是极难把握的,卖国贼这三个字很沉哪,”
“搞不好,我们自己就把这个称号坐实了。”林纬钧摘掉眼镜,靠着沙发仰着头将手重重的搭在眼上。
屋里的众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站起一个人,打破这份寂静,
“诸位,我认为现在我们不能再考虑自己的名声了,国家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只有奋力一搏,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对!”“我们不能再逃避了,算是最后的担当吧。”
他们把目光落在林纬钧身上。
林纬钧手撑着膝盖,缓缓起身,戴上眼镜,语气铿锵坚定,
“现在就去议,”
“一条一条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