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小儿媳沈若菡的提议,杨妈原本心里很高兴,以为杨煜事件在他们小俩口的让步下,应该能顺利解决了,家和万事兴嘛!
可是,杨妈心下万万没想到,小儿子杨森对自己和沈若菡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毫不留情的数落,还彻底否决了沈若菡当和事佬的建议,以致杨煜事件再次陷于僵局,没有任何进展了,自己大喜大悲之下,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对他发起了火!
杨妈当即怒不可遏的大声呵斥:“大木,你对家人怎么这么小气,你老婆已经答应给杨煜滦河酒厂股份了,你却搂着滦河酒厂股份不撒手,竟然还敢说我老糊涂了,异想天开,你是活腻了,想造反吗?”
面对杨妈的胡搅蛮缠,杨森心下属实已经极为不耐烦了,立刻没留丝毫情面的反驳:“妈,您还是赶快拉倒吧,如果您总是这么糊里糊涂的处理家务事,咱们老杨家以后再出什么事情,我也不管了,您说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居然说我对家人小气,咱们老杨家过到今天,也不知道过什么呢?”
沈若菡眼见杨森大失常态,毫不客气的与杨妈顶牛犟嘴,急忙打岔:“老公,无论怎么样,杨煜事件到了最后总得解决,你既然不同意我的想法,那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个难题呢?”
杨森心气略平,面露苦笑的回道:“杨煜为了个人私利,行事毫无顾忌,没有任何底线而言,甚至已经到了寡廉鲜耻的程度,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她的问题!”
杨妈顿时又怒了,大声呵斥:“大木,你说谁寡廉鲜耻呢?寡廉鲜耻这个词也是你能随便说的?”
杨森丝毫不留情面的嘲讽:“杨煜的所作所为,说她寡廉鲜耻都是轻的,她这是忤逆不孝,大逆不道,放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她能做出这么没下限的事情,难道我就说不得她吗?”
沈若菡眼见杨妈与杨森娘俩之间火气十足,局面随时都有可能会失控,又急忙又打岔劝解:“老公,你就不要再与妈妈对呛拱火了,你这种言行非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只是徒惹妈妈生气罢了!
我心下琢磨,杨煜事件恐怕早晚还得着落在你身上解决,你与其在这里生闲气,还不如早点想办法解决问题呐!众所周知,家庭内部矛盾越早解决越好,否则当事人很有可能会留下永久的心病!”
杨森却长叹了一声,不禁黯然神伤,颇有些兴味索然的回道:“晚了,我的能力范围内,是解决不了杨煜的问题!老婆你大概还没注意到吧,我先前在老杨家解决的问题,要么是老杨家亲戚的问题,要么是老杨家人与外人的问题,还从来没解决过老杨家自家人之间的问题!
由于某个特殊的原因,杨煜被我爸爸妈妈从小到大给彻底宠坏了,由此,她养成了做人做事蛮横无礼,考虑问题过于自私,从来不顾及他人感受的坏毛病!
杨煜当年自私贪婪任性,恶意抢夺我的东西,以致我许多年都不曾与她说话,更别说与她相处共事了,还是你初次来到我们老杨家的时候,不了解情况强出头,才有了她和胡晋钟的婚事,以及后面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滦河酒厂是老杨家的家族企业,并不是我杨森的个人产业,这句话,我在许多场合都已经讲过了,这并不是一句虚话,我心下确确实实准备把它建设成为老杨家的百年家族企业!
不过,为了打好企业基础,使得企业将来能健康持续发展,滦河酒厂创办的15年时间,财务上一直都会是净投入的情况,时至今日,我每年都得向它投入巨额资金搞建设,这个事实,每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到!
现在这个时候,探讨老杨家的家庭成员拥有滦河酒厂多少股份,压根没有任何实际意义,难道老杨家其他人也能陪着我,每年都按照比例向它持续不断的投钱吗?
杨海拥有滦河酒厂10%股份,还是我当年糊弄卢明月写下来的字据,只是一个形式罢了,事实上,他在滦河酒厂既没享受任何权利,也没承担任何义务!
在杨海和狄小静的订婚典礼上,爸爸拿他拥有滦河酒厂10%的股份与狄家人说事,只是为了提高他在岳丈家的地位,更好的促进他和狄小静的婚事罢了!
却没想到,爸爸这番对外人讲的场面话居然引起了杨煜内心强烈的贪欲,她做人做事无知又无能,但是她无下限的贪婪才真的让人无话可说呀,如果说她由于没能满足个人私欲而大闹杨海和狄小静的订婚典礼现场只是一时头脑发热的举动,那她第二天回到娘家外贸家属院老杨家再次讨要滦河酒厂股份就是刻意而为之了!
面对杨煜如此荒谬离谱的举动,爸爸妈妈居然还在宠着她,还要想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压根没问过我的意见,就先斩后奏答应她,做主同意给她滦河酒厂10%股份,已经是极度偏袒她了!
其实,爸爸妈妈心里应该很明白,杨煜是老杨家的女孩子,她拥有的滦河酒厂股份不可能与杨海一样多,那个时候便想造成一个既成的事实,逼我就范!
却万万没想到,杨煜被滦河酒厂的巨额利益冲昏了头脑,贪欲过度,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由于爸爸妈妈当时并没办法给杨煜写出转让滦河酒厂10%股份的书面协议,杨煜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