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以后,这个孩子归谁了?”
杨妈顿时怒气上涌,咬牙切齿的回道:“人家那个媳妇不要孩子,这个孩子只能给你大表兄了!听说她与你大表兄离婚以后,还没有2个月就改嫁了,嫁的居然还是滦河酒厂的工人,她八成事先找好了对象,才与你大表兄离婚的,她心术不正,也太不是玩艺了!”
杨森听过这个情况,心下感觉很可气也很可笑,又笑着说道:“我二舅家这位前儿媳还真没啥人味呀!您从我二舅那里,立即要来她的详细信息,我必须得把她和她的新老公都清除出滦河酒厂的工人队伍,这种道德败坏的害群之马坚决不能留在滦河酒厂!
还有一件事情,我刚才听您话里的意思,我大舅家那位因为偷盗事件被滦河酒厂开除的大姑爷并没有与媳妇离婚,这很好!我看在您和我姥姥的面子上,再给上次滦河酒厂盗窃事件的3位表亲一个机会,让他们都去我准备投资新建的工厂上班!
我准备投资新建工厂的地址在滦河南面的月坨港,距离井离庄也不过百八十里路程,倒也不算太远!不过,这几位表亲的优待条件肯定是没有了,去月坨港的新工厂上班只能是一个普通工人,他们愿意去月坨港的新工厂上班,我自然很欢迎;他们如果不愿意去月坨港的新工厂上班,我心意尽到,也无所谓!”
杨妈心下异常惊喜,让小儿子杨森这么一搞,大哥家与二哥家的问题就从根本上得到彻底解决了!由此,自己又去了2块沉重的心病,对井离庄的老娘也能有一个更好的交待,当然非常高兴喽!
不过,杨妈嘴上却反而埋怨小儿子杨森:“你这个孩子,早干什么去了,你二舅家的大表兄已经离完婚了,你又想起给人家安排工作!
再则,你三舅家的二姑爷前年底被滦河酒厂开除以后,媳妇去年初就与他离婚了,今年春天这个二闺女也改嫁了,嫁的也是滦河酒厂的工人,你如今再说给他安排工作,已经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了!”
杨森心中自然略有不平,当即不太客气的回应:“妈,既然这样,那这次安排工作的事情,我三舅家的前二姑爷就不算在内了!
不过,您与井离庄老苏家众人心中还是知足吧,我3个舅舅家的那几个表亲当年在滦河酒厂犯了罪,被逮住以后,没有去蹲监狱,您们就已经烧高香了,心里还想什么美事呢?
我这次在月坨港投资建厂,2年前的时候可还没影呐!我3个舅舅家被滦河酒厂开除的那几个表亲那时候倒是想上班,可是以他们那种情况,我当时也得有地方安置他们呀?
现在,我在月坨港投资新建的工厂与滦河酒厂并没有直接的业务关系,我才会这么安排,但愿您们心里能明白我的为难之处!
再说了,我心中有数,您与我3个舅舅听说了我在月坨港投资建设新厂的消息以后,肯定还得找我头上,要求我安置他们家的那几个表亲到月坨港的新工厂上班,反正左右也是涉不过,我还是主动办了这件事情吧,大家省心又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