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这里不会给你们看病的!”两个手持短棍的打手站在药铺门口。
这已经是第三家了,几乎每一家药铺门口都守着两名打手。
“药铺不就是给人看病的吗?哪有拦人的道理?”
楚河黑着脸看着面前的打手。
“看病?你们有钱吗?得罪了程家还想看病?”打手嚣张的说道。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程家的意思?”
“这还有问自然是我家少爷的意思了。”
听到这句话楚河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随后一挥手两个侍女抓住两名打手的肩膀直接扔了出去。
“既然是你家少爷的意思,那么程家也就没有留的必要了。”
“宁愿架上药生尘,但愿世间无疾苦。还真是讽刺啊!”说完楚河便微微俯身笑道,“今日这百草堂小爷包了,诸位还请离开吧!”
“你算什么东西?敢让我家小姐离开?”
一个丫鬟刚跳出来叫嚣一柄钢刀便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如果不走的话就不用走了。”雪媚笑着说道。
眨眼的功夫满屋子的人全都跑了出去,楚河则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了百草堂的门口。
“大人,您就这么任由这镜州世子在您的头上拉屎撒尿?”程家家主一脸正气的说道。
“那又如何?镜州王权势滔天,就连当朝皇上都要畏惧三分。”钱生瞥了对方一眼冷冷的说道。
“纵使他权势滔天又怎样?不过是一介武夫,无非是靠着手里的兵权罢了。”
“你如果自己想要找死别拉上我。”钱生说完便离开了。
这时一个家奴从外面跑进来趴在程家家主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程家所有的家仆便手持棍棒浩浩荡荡的朝远处走去。
在程府边上一顶轿子正稳稳的停在角落里。
“老爷,程家的人出去了,恐怕是去找他们的麻烦。”
“嗯,记得该出手的时候就要出手。雪中送炭比火上浇油更有意义。”坐在轿子里的钱生淡淡的说道。
“雪中送炭?给程家?”
“招惹了镜州世子,程家就已经是一枚弃子了。”
“可您不是说过皇上不喜镜州王吗?”
“你记住了只是不喜,那些儒生怎么骂都行,咱们要为了自己脑袋顶上的这顶乌纱帽着想啊。”
“如果真的以为这楚雄是个莽夫可就大错特错了,没有点儿能力,他是如何做到境州王的地步呢?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这四大异姓王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属下明白了。”
“世子,她身上的伤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仅凭这些药物恐怕治不好。”潇潇皱着眉头说道。
“把需要的药材列出来送回去,让她们去找吧!”
“让开”
“让开”
一个身穿禁袍,头发花白的老者带着一群家仆浩浩荡荡的朝着这里杀来。
“围起来,老夫倒要看看,何人敢砸老夫的药铺啊?”程家家主站在百草堂前愤怒的说道。
“是小爷。”楚河微微抬了抬眼。
“你就是那个什么镜州世子?”
“呦呵!小爷的名气不小嘛,一个药商都知道了。”
“那是你镜州世子的名声整个大武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这么大的一个世子,怎么想起找这一个小小药铺的麻烦了?”
“小药铺?你可知道你这药铺至少摊上了两条人命,对这两条人命有何话要说?”楚雄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医者治病救人,但总有些病症是无从下手的,这些病人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呀。”
“那如果说这些人里有一个是让你的家奴活活打死的呢?”楚河猛的一拍桌子愤怒的说道。
“我程家的人不会无缘无故打死任何一个人。”
“要不要小爷提醒你一下?是个偷了你们一副伤寒药的小丫头。”楚河冷冷的说道。
“世子您也说了,她是偷了我们的东西啊!”
“所以在你们的眼里一条人命还不如一副草药值钱?”
“她偷了东西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好好好”
噌~
突然程家家主感觉自己的手里多了点什么,低头一看上面赫然是五枚铜板。
“世子这是何意啊?”
“何意?一副伤寒草药五个铜板,五个铜板一条人命你的规矩。”
“你!”
话音刚落程家家主便直接被桌子砸倒在地。
数十名打手手持齐眉棍便朝着百草堂冲去,但却被两个女子给拦了下来。
楚河一脚踩碎身下的椅子,从碎片中找出了一根顺手的家伙提在手里缓缓的朝对方走去。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凉城内最大的药商,你杀了我会天下大乱的。”
“我在外游历三年学会了一件事,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没了你没有任何影响。”说完便抡起家伙朝对方的脑门上砸去,很快便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很快大量的鲜血便喷溅而出,就连楚河的脸上也沾上了不少鲜血,此时楚河在那些人的眼里与恶鬼无异。
这一幕恰